“唔唔……好闷,检查好了没有?”
傻蛋的鼻子前,脸颊两旁,甚至肩膀上都是……哪里还透得过气来?
“傻蛋,你头上的血口子呢?”
柳月影找了几遍,愣是没发现一点儿伤口,禁不住狐疑的问他。
感觉到心口一热,柳月影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短袖……
“傻蛋,你闭上眼睛,快!”
“喔!嫂子,别看了,我头好了!”
傻蛋说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还看得到?
傻蛋懵逼了,狠狠的摇了摇脑袋,可眼前的白皙,还是真真切切的。
那个老爷爷,叫什么紫霄大帝的,难道是神仙?
傻蛋愣住了,喘着粗气。
“傻蛋,放嫂子下来。”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傻蛋的变化。
“嫂子,我把衣服脱给你穿。”
放下了柳月影,傻蛋脱了自己的短袖,跑到潭水里搓了两把,又穿在自己身上。
灵力游走几圈,浑身蒸腾起一阵白雾。
“嫂子,给你!”
接过他递过来的短袖,柳月影一看,妈呀!这么快就干了?
她可是亲眼看到傻蛋脱下来去洗的。
这?
而且傻蛋全程都闭着眼睛,也没见他走路困难。
奇怪了?
还有他头上的血口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扭头看过去,牲口吕仁,还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脑袋已经肿成了猪头。
“傻蛋,睁开眼睛,你这衣服不是洗过了吗?怎么是干的?”
傻蛋听话的睁开了眼睛。
嫂子,你的裤子?
傻蛋赶快又脱下了自己的大苦茶子,递给了她。
“哎呀!羞死了……”
柳月影飞快的提上了大苦茶子,目光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还好牛仔裤还是完好的。
小衣都被吕仁那畜生给撕烂了。
傻蛋追随着她的目光,伸手捡过牛仔裤,又跑到水潭里洗了起来。
洗完了准备给她烘干的时候,却怎么也穿不进去。
“咯咯……傻蛋,你穿得上么?”
折腾了好一会儿,傻蛋只好搭在身上给烘干了,两人才勉强收拾好了。
“我们回去吧?傻蛋。”
“嫂子,你手腕上还有伤,我去弄点药材,回去给你敷一下。”
傻蛋心疼的托着她的手腕,扭头看了看鬼谷涧。
“傻蛋,你会辨识药材?”
“嫂子,这个很简单的,弄点乳香、三七、丹参、红花等,弄成糊糊,抹上好的很快的。”
傻蛋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儿,听的柳月影目瞪口呆。
傻蛋不像傻子了?
原来这傻蛋也确实不傻,在他小的时候,爹妈进山里找羊,结果遇到了泥石流,不知道被埋在了何方。
后来夫家李大龙的父母,看着他可怜,收留了他,给起名李二虎。
二虎从小学习成绩特好,十七岁就考上了龙都的大学。
谁知道上了三年了,突然傻了,被送回了村子。
而此时李大龙的父母已经去世。
李大龙跟新婚的妻子柳月影一商量,就承担了照顾二虎的任务。
在村里,李大龙是个好好先生,是村里最初买大货车运矿石的,家里的条件算的上比较好的。
难以启齿的是,李大龙竟然不行,结婚五年了,都没犁开地,更没出个成果。
这都源自于李大龙的一次车祸,据说是伤了根本。
不但续不了香火,腰部受过伤,也干不了重活儿。
这一转眼,李二虎回村里三年多了,家里的重活儿倒是都被他干了。
二虎的力大无穷,也给她带来不少烦恼。
挑个东西吧,别人一百多斤都喘粗气,他三百斤还笑呵呵的小跑。
结果家里的扁担全折了,锄头,钉耙等农具,到了他手里,很快就会被硬生生的累死。
如此一来,只好给二虎搞了一套专用农具。
就拿砍柴刀来说,重二十多斤,他拿着就像个指甲剪。
“嫂子,药材都弄好了,走吧!”
发了一会儿呆,傻蛋已经拿了一些草药,出现在自己面前。
“傻蛋,吕仁那畜生怎么办,不会是被你打死了吧?”
柳月影想起了吕仁,那可是村长家的公子,村里没人惹得起的存在。
一个小姑不到三十岁,在大武当出家学道,身手过人。
老爹是村长,在村里一手遮天。
大姐夫杨光灿是村里的首富,不过她这大姐是小三上位。
村首富老姐夫杨光灿,有点怕这小老婆,顺便也有点怕小舅子。
不过两人一起洗过脚、泡过妞之后,渐渐成了同伙。
“嫂子,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我本想弄死他,现在我改主意了,暂时留他一条狗命。”
傻蛋想起了村长一家,逼着李大龙换田的事儿来。
本来是他家的责任田,后来跟随自己一起,归并到了养父母家,也就是李大龙的爹妈。
村长仗着权势,五马换六羊的,硬是把自家的五亩水田给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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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蛋的鼻子前,脸颊两旁,甚至肩膀上都是……哪里还透得过气来?
“傻蛋,你头上的血口子呢?”
柳月影找了几遍,愣是没发现一点儿伤口,禁不住狐疑的问他。
感觉到心口一热,柳月影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短袖……
“傻蛋,你闭上眼睛,快!”
“喔!嫂子,别看了,我头好了!”
傻蛋说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还看得到?
傻蛋懵逼了,狠狠的摇了摇脑袋,可眼前的白皙,还是真真切切的。
那个老爷爷,叫什么紫霄大帝的,难道是神仙?
傻蛋愣住了,喘着粗气。
“傻蛋,放嫂子下来。”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傻蛋的变化。
“嫂子,我把衣服脱给你穿。”
放下了柳月影,傻蛋脱了自己的短袖,跑到潭水里搓了两把,又穿在自己身上。
灵力游走几圈,浑身蒸腾起一阵白雾。
“嫂子,给你!”
接过他递过来的短袖,柳月影一看,妈呀!这么快就干了?
她可是亲眼看到傻蛋脱下来去洗的。
这?
而且傻蛋全程都闭着眼睛,也没见他走路困难。
奇怪了?
还有他头上的血口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扭头看过去,牲口吕仁,还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脑袋已经肿成了猪头。
“傻蛋,睁开眼睛,你这衣服不是洗过了吗?怎么是干的?”
傻蛋听话的睁开了眼睛。
嫂子,你的裤子?
傻蛋赶快又脱下了自己的大苦茶子,递给了她。
“哎呀!羞死了……”
柳月影飞快的提上了大苦茶子,目光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还好牛仔裤还是完好的。
小衣都被吕仁那畜生给撕烂了。
傻蛋追随着她的目光,伸手捡过牛仔裤,又跑到水潭里洗了起来。
洗完了准备给她烘干的时候,却怎么也穿不进去。
“咯咯……傻蛋,你穿得上么?”
折腾了好一会儿,傻蛋只好搭在身上给烘干了,两人才勉强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