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吃晚饭尚早,苏羡意便补了他的位置玩了几把。
“其实很简单,两人一伙,之前是我和谢哥儿,现在你跟我。”
两人是一伙的,各自手中有什么牌也不需要藏着掖着,要教她如何出牌,又不能让对面两个“敌人”听见,自然要靠得近些。
陆时渊靠得不算近。
苏呈悠哉得翘着腿,看着两人互动,不自觉地露出姨母笑。
真配!
“你这顺子还少了一张。”陆时渊笑道。
打扑克为了方便出牌,都会将已经凑成顺子或者炸弹之类的牌放置在一起,四人玩,两副扑克,握在手里的牌有些多。
只是她没想到,陆时渊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替她稳住了牌!
莫名烧人!
整个动作,流畅自然到不会让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可以开始了吗?”苏呈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需要教这么久吗?”
“在座各位都是小菜鸡。”
不就是赢了几次扑克,怎么还把他惯出毛病了!
结果三圈下来……
“你是不是输不起啊。”苏羡意笑着看他。
“那我等着。”苏羡意也放下了手中的扑克,“那我们今晚吃什么?”
大家似乎都没意见,只有苏羡意叹了口气,“我最近好像太放纵自己,今早上称胖了两斤。”
苏呈拍了拍她的肩,“姐,出来混总是要胖的。”
“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
“美丑有命,胖瘦在天,如果天要你胖,你就听天由命吧。”
——
苏羡意有三四天没见到肖冬忆,再相见时,差点没认出来。
“肖叔叔,你是破产还是失恋了?”苏呈都吓了一跳。
肖冬忆说话嗓子都是哑的。
“……”
那一瞬
“你能别提这件事吗?你没发现我最近的发量日渐稀少?”
此时店员已经端上一盘切好的西瓜和一碟蚕豆,并且递上了菜单让他们勾选火锅食材。
“他什么时候为论文发愁过,当年我们那批人为了写论文,每日每夜得通宵,人家已经回家睡大觉了,第二天到实验室,没给我们带早餐,我质问他,你知道人家怎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