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更是不用说。
她也委托志愿者,帮自己修好了手机。
而负责家教的那户人家,听说她住院,也提前结束了家教课程,并且给她转了60天的课时费。
女孩父母却说她一个人在海城不容易,让她给自己买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
虽然苏羡意再没见过陆时渊,却断断续续听到了许多关于他的事。
“可不嘛,前几天有个警察的腿差点废了,险些保不住,幸亏有他,给救了回来。”
“据说还是单身,才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据说还在军总医院,这得多厉害啊。”
大家对于军人有着天生崇敬,只要能和部队扯上关系的,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分量瞬间就变得格外不同。
苏羡意每次听到别人讨论他,就总是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对于他的名字,似乎有着天生的敏感度。
那种感觉,好似比夸自己还高兴。
苏羡意觉得:
只要听别人说一遍,她就记得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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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时渊当时也不算吓唬她,她的脚伤确实严重,脚踝处骨头扭了,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被允许下地,却也只能单脚支撑,跳着蹦着,扶着墙前行,在走廊里稍稍透口气。
他没穿白大褂或是迷彩,一身黑,锐利且冷肃。
她居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与他说话的人,很快就走了。
似乎是察觉到楼上有人在看。
苏羡意呼吸一沉,急忙躲到了墙后。
他的唇边有火星,眼底有亮光,只消一眼,就好似在她心上烧出了一个洞。
她知道……
——
腿脚不便,大抵也没那个运气。
那天,她又去了。
他穿着白大褂,身形修长,挺拔冷然,戴着浅蓝色的医用口罩,露出半截挺拔的鼻梁,眉眼狭长稍扬,内勾外翘。
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遇到了。
“熟人?”同事询问。
“那我先走了。”同事看了眼苏羡意,笑着离开。
“还好。”
就连说话声音都微微有些颤音,她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