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和,也不用这样吧,成心膈应人啊。”
……
何老太饶是再骇然震惊,气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得维持好形象。
握手拍肩,看起来,似乎还挺和谐。
许阳州扭头看向苏羡意,以为她知道些东西。
至于两人的去向,苏羡意哪儿会问那么清楚。
“白色菊花……”肖冬忆抿唇。
“……”
他看似淡定,其实内心慌得一逼。
真就这么坐下了?
难道是要当众揭家丑?
何文涛只能强装镇定,目光落在正对舞台的提词器上。
用他的话来说,
“我知道自己有许多不足,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段讲说之后,本该响起掌声。
“如果何氏本身就是艘破船,早晚都要沉,又谈何同舟、共济?”
声线低沉冷寂,在硕大的礼堂内,好似自带混响。
许阳州直感慨:
何文涛这脸瞬时就一片铁青,攥着话筒,许久不语。
来者不善!
谢家父子俩模样气质相差甚远,其实骨子里很像,都是爽直利落的人,别说等大会结束,就是何文涛的演说都没结束,就直接……
何老太甚至还想悄悄离场。
何文涛抓紧话筒,深吸口气,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想当作无事发生,继续自己的演说,可谢荣生此时却开口了: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在别人地盘,还特么如此直接?
他们甚至不知该如何将这句话打在新闻稿上。
何文涛心底思量着,谢驭被下药一事,对谢家来说也是丑闻,他们应该不会蠢到当众说。
他冲着谢荣生一笑,“谢先生,这里是何氏,不是谢氏。”
这主持人大概是被他的气场吓着了。
“我知道这里是何氏,我也是何氏的股东!我不配出现吗?”
这话……
“如果我没记错,亡妻身故时,是有何氏股权在手的,她的遗产,悉数由我和儿子继承。”
全场面面相觑。
当年为了让女儿风光嫁入谢家,转了股份在她名下,为了显示她在家受宠,何家兄妹三人股份几乎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