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江龙军似乎对马山鸣的言论有些兴趣。
“我当然是这么猜的,不过就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大概率应该是这样的。”
“你看看他今天这两次讲话,虽然他想要传达的是对你的尊敬,可是作为一个市长,有些话可以私下表达,在这种场合上的讲话还是应该要大气一点的,这对于大家对他的初次印象以及他这个市长以后的威信都很重要。”
“而他呢?不仅用大篇幅在那拍马屁,还拍得这么赤裸裸。虽然说这个局面是我乐见其成的,但是从这也可以看出来这个秦鹤林就是个饭桶草包,是没什么真本事的。”马山鸣说着自己对秦鹤林的分析。
听完马山鸣所说的话,江龙军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虽然这个秦鹤林今天的表现的确是有些过火,但是我却不相信他真的是个草包。”
“为什么?”马山鸣问。
“你想想看,他秦鹤林可是中组部直接派下来的,他要真是个酒囊饭袋,中组部费这么大劲、不顾甘凉省委的不满也强行要把他派到沙洲来当市长是为了什么?”
“祁亚秋也是中组部直接派过来的,我们心里都清楚祁亚秋过来是干什么的,然后祁亚秋死在了沙洲。现在中组部又派了一个继任者过来,你不会以为中组部又派一个人来这里送死吧?”
“所以我敢肯定,这个秦鹤林绝不是个看起来的酒囊饭袋,起码在中组部那些人的眼里他是个比祁亚秋更厉害能在沙洲这个泥潭里成功上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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