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缓了几秒,浑噩又危险目光落在梁煦身上。
“嘶~,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梁煦脸色一慌,慌忙假装镇定,“……阿忱,你现在伤的很重,我现在是在跟你做一下治疗。”
池宴忱听了,手肘撑着病床坐了起来,同时,警惕的按响了服务器。
“你给我做什么治疗?你该不是想对我做什么研究吧?”
“阿忱,没有啊,怎么会呢?”
池宴忱冷哼一声,下意识想下床。
他太了解梁煦的个性了。
强势而又胆大妄为,野心勃勃,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他还要偏执。
所以,和她待在一起,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阿忱,你现在伤的很重,你不能起床,你快点躺好。”梁煦见他要起床,焦灼的上前想按住他。
池宴忱脸色一阴,心中的警惕更强,重重的将她推开,“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