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峰不怒反笑,这事可真是滑稽,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追求,或者叫骚扰,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决断,还需要自己拿主意。这就是身份不对等造成的鸿沟,谁让他是穷苦出身,还是个倒插门呢,再能干目前也只能依附在齐家,没有多少独立自主的权力。
“我已经告诉你办法了,下次他再骚扰你,就替我问问他,长了几个脑袋。他如果不知进退,那我就到上海去找他,教教他怎么做人。妈的,谁的女人他都敢占便宜,脖子够粗吗?”丁晓峰苦笑道。
齐丹迟疑了一下,说道:“晓峰哥,你可能不知道,郭峰家里也是有背景的,他妈的生意做得很大,据说是国企的董事,他上海的叔叔是局长,在上海有一定势力。我爸爸都得让着他们家一点,你要是真惹了他,未必有好果子吃。”
哦,原来还是个富二代和官二代,难怪这么嚣张呢。可是那又如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惹到自己头上都不可能装聋作哑。人一旦被人定义为怂包,这辈子就很难再立起来了。一个男人,是棍不是棍的,一旦被人踩在脚下,连根棍都算不上。
“那行,等忙完这阵子,我去上海会会这小子。你自己得坚守住底线,认清楚谁是自己人,谁只是利用你。你虽然有重新选择的权力,但是这个郭峰是最不能考虑的,这个人靠不住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再谈这段婚姻要不要继续下去。不管我们是不是夫妻,我对齐家都充满感激,是你们给了我希望,让我有了重新选择人生方向的机会。至于我们的夫妻关系能够维持多久,主要看缘分,缘份即便走到尽头,也希望我们互相不吐恶语,仍然是朋友,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