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人承认顾小彩的教育是失败的,如果说她不成器,她的师父师兄,还有这些尚宫姑姑,甚至是她的师姑肯定都不会承认。
几个人在那里说着小彩的教育问题,总觉得将来应该雷厉风行,不能再惯着她了。
她那个也不是什么善良,纯粹就是随心所欲,没有自己准确的判断和对未来的一种断尾求生的忍痛割爱的决断能力。
闭月说:“有些事情要做一个参与者不能做一个旁观者,把自己的事情都当成旁观者来看,纯粹只是一种体验生活的态度,这样不太好,不谋一事,终究要一事无成。”
羞花道:“主要是她还年纪太小,没有那个应对能力也不奇怪,在长长吧。”
“三岁看老,我看她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发起脾气来又不考虑后果,她可不怕什么,正是因为不知道害怕,所以常常出现了判断以外的事情。”沉鱼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落雁道:“等她回来我们好好敲打敲打她,长此以往是不行的,一定要懂得取舍和狠心。”
倒是木槿还是说了公道话:“其实你们都觉得她的心太软,这个人对自己讨厌的人相当的无情无义,只不过不屑于动手是真的。”
被她的侍女们嫌弃着的小彩,傍晚在异国他乡的河边,两只眼睛黑豆一样的咕噜噜的旋转着,看着河边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因为这个国家的人口太稠密,导致河水污染严重,水不是蓝色的而是绿色的,里面飘着很多的不明物体,她忍不住说:“这个水都臭了,为什么还有人敢喝呢?难道不会喝出问题来么?”
顾安宁嫌弃的道:“为什么在外面流浪的人从来不生病,我说的是一般的凡人,因为他们的肠胃已经适应的这种水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