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忧愤:“那也是怪他人品小于戏品,倘若不那么急功近利,想要有多的观众,就去多买地扩大戏园子,而不是以这种方式,增加楼层来获利。若上面只是一个空棚子,他弟弟肯定也没办法。”
“谁还不是图个将就呢?很多人都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念头,等到真的出事了以后,悔不当初。”
第二天他们两个就离开了村子,不是因为不想帮忙,是觉得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不但自己尴尬,别人也尴尬。
这种事情有靖州的地方官处理,戏楼的楼主一家子下了大狱,家产全部折价赔偿伤亡,然而远远不够,地方府库赔偿了三分之一,中央国库赔偿了三分之一。
赔偿的速度史无前列,三天之内钱全部到位。
戏楼主人的二弟一家也全部下狱,等着秋后问斩。
那些在戏楼里唱戏的被雇用戏班无责。
经过了这场大惊吓,半数人放下了这个行当,不敢再唱戏了。
回到了九华的小彩,一直念念不忘这件事。
连续好几天噩梦缠身,到了第三天,她和青华说:“我觉得网上说的对,这种事情国家还是应该管起来,不说到处建戏楼吧,至少每一个镇要有一个公共戏楼,由国家做主租赁,质量一定要杠杠的,哪个戏班子经过了想租来唱一段日子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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