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微微点头：“这事上面，绝对自由。我不会逼你。不过你跟赵王的美女谈的怎么样了。”

    孙大牛憋红了脸，好一会儿才说：“我们不是一路人。”

    杨业转头望着他：“这么快就知道不是一路人了？”

    孙大牛：“我跟她说风花雪月，她跟我说封侯拜将。”

    杨业笑了：“什么封侯拜将。”

    讲道理，孙大牛如今等于已经是中华国的大司马，大将军，至少也是个兵部尚书。按照以后的官制，那就是国防部长。

    还要封什么侯，拜什么将。

    孙大牛：“你知道的，我一向胸无大志，得过且过。她太有上进心了。”

    本来想到个快活的山大王，被杨业逼着一步步成了大将军。

    主要是杨业太猛了，如今还建了国。

    他也跟着水涨船高。

    杨业：“嗯，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必理她了。”

    反正当时这些美人被送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说了：只是来联络感情，成不成的，要看双方的意愿。

    不想待在这里可以随时走，他绝不阻拦，更不会耽误姑娘的青春。

    孙大牛小声说：“其实我真的挺喜欢绿玉的。”

绿玉是红香楼的头牌。

    杨业恍然大悟，拍他肩膀坏笑：“品味不错。绿玉性子好，知冷知热。”

    孙大牛：“我其实是不在意的。但是怕我娶了她，别人会笑话我。”

    杨业：“你娶她是过日子，不是挣面子。你要想挣面子就娶赵国美女吧。那个有面子。”

    孙大牛又沉默了。

    杨业说：“红香楼里的姑娘都挺可怜的，大多是被父亲牵连入了罪籍或者小时候被拐卖。”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出声了。

    孙大牛望着他：“就这样？你不是应该极力劝我娶赵国美人或者绿玉吗？”

    杨业摇头：“我言尽于此。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我其实连建议都最好不要提。不过你是我好兄弟，又特地问我了，我就帮你分析几句。你知道的，只要是不需要我承担后果的事情，我就从来不参与决策。”

    那种明明知道关系的是别人的未来，却大放阙词甚至道德绑架逼着别人接受自己意见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况且你早就说了要娶自己喜欢的和喜欢自己的，所以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只是没有勇气决定。

    我又何必多嘴？

    守勤拿着一封信进来递给杨业：“先生，这是上次您让我查的事情。”

    杨业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刘采荇的父亲是汉献帝刘协的十二世孙。”

    杨业皱眉：“真的假的？”

    都过了几百年了，再说姓刘的那么多，刘采荇家是怎么确认自己身份的？

    守勤说：“听说有完整的族谱。”

族谱不就是一个小本子吗？！很容易造假。

    李渊还说飞将军李广的后代，朱元璋更是说自己是朱熹后人。

    往脸上贴金的事情，谁不会干？

    守勤说：“不过很奇怪啊。他们家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就连王雨荷都不知道。所以真假性也无从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