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卖神水，那便是你自己的银子，想怎么花别人也没什么可说的，例如给青萝花银子。”

“正是如此！”宁真真嫣然笑道：“我跟师叔她们说过，她们说可以免费帮忙。”

免费帮忙只是一时，不是长久之计，唯有利益捆绑才能长长久久。

“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师妹觉得呢？”

“还有一条。”法空道：“水是随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其效力的，五天之后便会开始衰减，十天之后就差不多失效了，不能贮存的。”

“嗯，可以。”法空轻颔首：“我会让人每天早晨送过来。”

“三万两银子，比你们明月绣楼差远了。”

“我就奇怪，你们明月庵也不愁银子，怎还要赚那么多？”

“没见着你们花钱的地方呀。”

“行，那我便不打听，明天开始吧。”法空道：“紫阳阁那边如何了？”

“嗯……”法空沉吟。

宁真真道：“师兄，还是再找机会吧，现在还是要小心坤山圣教。”

“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了？”

法空摇摇头。

坤山圣教如今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打不破这个闭环，就灭不掉坤山圣教。

“嗯。”法空颔首。

这其中的严重性自己不必多说，师兄应该明白的。

法空笑笑：“没关系的。”

法空道：“请禁宫供奉出手，把第一批坤山圣教弟子筛选出去，剩下的就不足为虑了。”

法空笑道：“那天你不妨过来看看热闹。”

不过去看看她实在不放心，关键时候还能帮上一点儿忙，想想都发愁。

——

金钵放在石桌上，法空笑道：“师伯祖，你的了。”

“自然是给你。”

林飞扬看他如此，摇头道：“老和尚，你还有脸要呐，要是换了我，我可没脸！”

法空道：“师伯祖，我怎没看出它的巧意来。”

法空迟疑。

“那是因为住持你还没到一品。”慧灵和尚摇头道：“要是到了一品，就能体会到它的玄妙啦，当真是无与伦比！……住持，你可以盯着它多看看，说不定能助你成就一品。”

“大有这个可能的。”慧灵和尚道：“住持你的悟性惊人，旁人未必行，你有可能。”

他现在卡在临门一脚上很难受。

虽然听着不太靠谱，试试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