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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好吗？”法宁迟疑。

这个规矩有点儿太强人所难了吧？

他看向徐青萝。

法宁顿时醒悟。

“唉……”法宁叹息。

法空笑道：“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神水并不涉及到生死，随他们去吧，至于涨价，那就不必了，还是别丢我们金刚寺的脸面了。”

他只对香客感兴趣，对银子并不感兴趣，也没有概念，因为他弄银子太容易。

她一袭白衣如雪，从金刚寺别院的墙头宛如一朵白云冉冉落下来，落到法空跟前，带来淡淡荡人的幽香。

宁真真看一眼法空，略有些心虚。

其实几乎每晚都要见面。

“是吧？”徐青萝兴奋的道：“我也觉得长高了不少呢，师父还说是我错觉。”

法空道：“师妹可是有什么急事？”

宁真真轻轻摇头：“师兄，没什么收获，没能问出来，而且……”

宁真真叹一口气：“他也死了。”

宁真真行事极稳妥周密，不会犯这种错才对，他也根本没用天眼通看。

“可有仵作验过？”

“走吧。”法空缓缓点头。

“……。”法空看看她，看她眼巴巴看着自己一脸哀求神色，慢慢点头。

林飞扬道：“我要过去看看吗？”

“不必了。”法空道。

“什么死了，林叔？”周阳好奇的问，羡慕的看着徐青萝离开。

林飞扬摇头：“估计没什么好事，我们甭管，先弄神水再说，装一百瓶，还有别忘了给宫里送两坛，给信王府送一坛。”

法空带着徐青萝与宁真真来到了西丞的院子。

正午的阳光丝毫没能驱除这紧张压抑的气息。

最重要的线索断了，原本是大功一件，现在反而成了过错，谁的心情都不好。

徐青萝退后一步，与宁真真站在一起，好奇的打量司马寻与黄玉枫。

这么年轻就是宗师，显然也是跟宁师叔一样的奇才。

这中年男子相貌普通，身穿灰衫，身形也普普通通，站在人群里不会引人注意。

他皮肤已经泛青，身体僵硬，已经救无可救。

想到这里，赵之华他们向司马寻黄玉枫投来了责备的眼神。

黄玉枫自责的道：“这件事也怨我，没能发现他的异状，只想着防备外头了。”

她看向法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