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左相第一次感觉自己失去了对皇帝的掌控。
自从病了后,他一步慢,步步慢,眼看着张建逐渐掌权,却什么都做不了。
力不从心。
左相道,“让宫女去通禀皇后,让她出来见我。”
规则之内,禁军队长还是要照办。
宫女来到仁明宫主殿,“皇后娘娘,左相在门口说要见你。”
李欣怡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不自己进来?”
宫女讲述刚刚宫门口发生的事情,“禁军将左相拦住了。”
李欣怡听完,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想不到吧,皇帝早就把本宫困在这里了,他还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他掌控个屁。”
李欣怡在心里恨死自己这个爹了。
宫女小声问,“那还见吗?”
李欣怡拂袖,“不见。”
仁明宫门口,宫女转述皇后的话,“娘娘说不见。”
左相气的又一次剧烈咳嗽,“混账,不孝女!”
左相大口喘气,踉跄几步。
这个曾经权势压过皇权的丞相,如今虚弱的像个普通的老人。
禁军队长看似贴心的问,“左相,您没事吧,要不然帮您喊太医,或者送您回府?”
墙倒众人推。
左相体会到了世态炎凉。
养心殿中,有人将左相离开后的一举一动都实时禀告。
张建冷笑一声,“这才哪到哪,他对朕做的,还不及朕对他做的十分之一。”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人,“姐夫。”
李诺兰脸色苍白,经过治疗,性命已经无碍,可以下地走动。
得知是张建派人救了自己,又有先前的打赌,李诺兰深刻意识到张建是真的在保护自己。
李诺兰微微欠身,“姐夫,是我不懂事,让你费心了。”
张建连忙过去搀扶,拉着她并行坐在床榻上,“诺兰,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你爹看不起朕,觉得朕当不好这个皇帝,想要取而代之,朕理解。不过朕和你姐姐毕竟有夫妻之实,对你,就和对自己的妹妹一样。”
李诺兰的手冰冰凉凉的,肌肤吹弹可破,柔嫩雪白。
张建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李诺兰非但没有抽回手,反而羞涩道,“姐夫,你就是这样对妹妹的?”
张建轻咳一声,尴尬道,“情不自禁。”
李诺兰垂眸许久,才鼓起勇气问道,“姐夫,你和我说实话,想杀我的人里面,是不是也包括我姐。”
张建摇头,“不,朕没有证据,还不能确定。”
李诺兰道,“我中毒前,有一名宫女用止血粉帮我止血,只有他靠近过我。”
张建眼睛一亮,“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李诺兰肯定道,“记得,她是姐……皇后身边的人,只要见到她,我一定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