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拍张照片吗？”张凡问道。

听到张凡这个请求，男人一愣，但转念想了想，这也没什么，混沌宗里有周天照片的人多了，更何况周天已经是个死人了。

“拍吧。”男人回了一句。

张凡用手机拍下照片之后，直接把照片发送给了方衍，询问方衍照片上的人跟缠着小男孩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很快，张凡便接到了方衍的回复，两者正是同一人。

“周天什么实力？什么时候死的？”张凡继续问道。

“生前是第三境第八段的强者，准确时间应该是一个月前。”男人回答道。

听到这话，张凡微微有些惊讶，看着欧阳老头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道行便能达到第二境，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在方衍除掉周天阴魂的时候，周天阴魂的实力已经是第二境以上了。

欧阳也知道这件事，深表赞同的道：“的确是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