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朝沈砚看去:“我们吃什么?”
“只能去三哥那里蹭一顿了。”沈砚笑着耸了下肩。
就这样,沈三爷从独自一人吃饭,成了四人人用餐,倒也热闹一些,甚至还提议以后让他们常来找他吃饭。
送走谷卉知后,姜且坐上了沈砚的车,刚巧三嫂打来电话,喊她去旗袍馆试订婚宴上的旗袍,便让沈砚送过去。
路上,姜且突然觉得小腹疼痛,捂着肚子皱眉,脸色都变了。
她好像来例假了。
车没一会停在旗袍馆门口。
“到了。我陪你去吧。”
沈砚说着看向姜且,却见她脸色难看,皱眉隐忍着。
“怎么了?”
他伸手要求摸她额头,就被她伸手拦住。
“我生理期来了。”
小腹仿佛有许多虫子撕咬般拉扯着她,疼痛难忍,绞得胃里也翻滚难忍。
“我帮你和三嫂说一声,是旗袍的事过两天,现在就送你回去休息。”
沈砚当机立断,紧张地发动车子,朝姜且家的方向开去。
车子在市区公路上几乎是飘着超速线一路疾驰,平日二三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只花了十几分钟。
姜且痛得呼吸都异常沉重,蜷缩着身体,车内暖气十足,她却依旧手脚冰冷。
沈砚眉头紧锁一脸心疼地下车,匆匆走到副驾。
他打开副驾车内,俯身探进车内,将她公主抱进怀里。
“脏。”姜且无力地碰了他一下。
“不碍事。”
沈砚没有表露出一丝嫌弃,将姜且一路抱回家中。
这是沈砚第一次进姜且家,大概是因为他的出现,原本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逼仄狭小。
“你放我下来吧。”姜且声音细弱。
“能站得住吗?”
姜且并不确定,但她依旧点头,在沈砚怀里总让她尴尬不安——很怕血迹沾在他的高定服装上。
沈砚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手却没有立即松开,看着她扶着墙,手捧着肚子,整个人痛苦颓在那里的模样,越看越心疼。
二话不说,再次将她抱起,直接走去了洗漱间,这房子很小,小到一眼就分辨得出来哪里是哪里。
他将姜且放在洗手间里,才转身出去,最后留下一句:“有需要叫我。”
姜且扶着洗漱台的台面,大脑因为疼痛已经掉线,思维呆滞,但依旧被沈砚熟悉的一番操作诧异到了。
她坐在马桶上,精神在抵抗疼痛,脑海里各种胡思乱想,整个人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有些缓过神,卫生间外,沈砚轻轻敲着门。
“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