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婶婶的丈夫有些难以理解地尴尬挠挠头：“咋县里搞得越好，越讨厌咱黎家村的人呢？”

王秘书乐了，捏了捏指尖说：“盛大少爷的手笔吧。”

他说完看向花儿：“来，我考校你一下，有没有因为跟着科穆宁就变笨。”

花儿：？

花儿微微皱眉：“干嘛说科穆宁？”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悄悄说科穆宁笨呢？”王秘书一点也不心虚。

“他不笨。”花儿反驳。

“那是，你以后都能给他当智囊外挂了。”王秘书咂嘴。

花儿瞪他一眼，不过还是迟疑着开了口：“盛宁轲对县里的人好，是让他们自发孤立黎家村吗？”

“嗯，这是最后留给他们的惩罚。重罪者进监狱，轻罪者，也不能好过啊。法律无法审判的，道德会去审判。盛宁轲这一手漂亮吧？”

花儿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连眼底都多了笑意。

王秘书有点憋不住了，他说：“我教出来的。”

“哦。”花儿的反应就平淡太多了。

王秘书实在忍不住了：“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什么？”花儿抬起一双无害又无辜的眼。

王秘书压低了声音：“你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我身上的异样？”

“嗯，看出来了。”

“那问问我。”

“不问。”

王秘书一下被憋了回去，还有点难受。

“那我偏要说。”王秘书凑在她的耳朵边上，掷地有声，“我不是王秘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