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轲推着属于花儿的行李往里走，一边打电话叫人送牛奶过来，然后拿了毛巾和吹风机在外面等。

——嗯，他就是保姆。

*

盛宁轲下午没课，就陪着花儿去了商场。

“要买什么？”盛宁轲问完接着又说：“你是不是该换个新书包了？”

“不换。给你买生日礼物。”花儿在商场入口顿住脚步，左看看右看看。

她问：“你喜欢什么？”

盛宁轲嘴角微微勾起，眉心却是沉了下来。

他缓缓吐出三个字：“走马灯。”

并补充道：“还是亲手做的惊喜。”

花儿马上解释：“那其实是我的手工作业呀。”

“是，还是拿了奖的手工作业。”盛宁轲在“拿了奖”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盛宁轲在她面前蹲下来，竭力显得不是那么酸的样子，问：“今年秦壬徽生日，送的又是什么手工作业？”

花儿的声音都小了下去：“折纸作业，没拿奖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收到这样的惊喜？”盛宁轲盯着她的双眼问。

“那个很便宜……材料费十三块。”

“但是亲手做的。”

“再便宜也没关系吗？”

“再便宜也没关系。”

“那你喜欢什么？我做给你。”

盛宁轲抿起唇角：“不能给我一点未知的惊喜吗？”

“我的审美不太好……”

盛宁轲飞快打断：“我小舅舅说的？”

花儿点头。

“所以你才决定到商场让我自己选？”

花儿继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