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教材文件这东西，只是一部分。

    真正的大头，是学校内部的食堂，以及节假日礼品采购。

可就算是把这些都加上，以启航公司的规模，一年的回购加起来，估计也就几十万。

    对普通人来说，几十万不少了。

    可为了几十万，把自己女人送到别人的床上，还要承担随时可能会被告发的风险，王大根觉得，不太值得。

    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问题。

    但想要了解其中的问题，得先了解这家公司。

    王大根忽然发现，自己对这家公司还不够了解。

    他没有继续等，掉头回到公司。

    他来到办公室外，敲了敲门。

    “进来。”吴蔷薇清冷沉稳的声音响起。

    王大根推门而入。

    看见是他，吴蔷薇有些意外。

    王大根平时没事不会见她，来了，那必然有事。

    放下手里的文件，吴蔷薇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