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定就嘿嘿笑道:“是不是觉得特牛叉啊,省领导家的保姆也没达到副处待遇呀。而且这个保姆不仅仅会做饭,还会做别的呢。”
“啊,你说话真的越来越流氓了。”徐莹难得地露了一回温柔小女人的情怀,似娇似嗔地翻了个白眼,哼哼道。
张文定本想顺着流氓这个词再和她调笑一番的,可是心头猛然闪过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这句话,顿时就没了再调笑的心思,换了个话题道:“都说人走茶凉,在你这儿好像并没有这个感觉啊,我看他们都对你很热情嘛,如果不是你电话关机了,恐怕不到半夜是没法清静的了。”
徐莹知道他这话是为了逗自己开心,以冲淡权力减小对自己心情的影响,便顺着他的话道:“这还不是我去省里了,级别提了,你要让我现在调到农业局科技局去,哼,看他们还会不会这么热情。”
张文定就道:“像你这么有能力有魄力的年轻干部,组织上肯定会用心栽培,都是要安排在重要工作岗位上的,怎么可能去农业局科技局那些地方?”
徐莹反驳道:“看看,你这个思想就要不得了。还是从组织部出来的呢,哪个工作不重要?农业是立国之本,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啊,怎么能说农业局不重要呢?科技局就更不用说了,科技是推动社会发展必不要可少的动力,啊,衣食住行,哪一样离得开科技......”
若是以前,张文定说出这个话来,徐莹只会有两种反应,要么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叫他不要在外面这么说,免得让领导听去了不好;要么会顺着他的思路,探讨一番工作岗位调整中的得失利害。总之,以前的徐莹,是不可能像刚才那样说出这么一番纯粹和张文定扯嘴皮子官司的话来,那对于一向以严肃的她来说,简直是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