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噙住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吮吸啃咬,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她的神经,一面与她唇舌相缠,一面用力的操弄着发浪的银门,将少妇捣弄的浑身酥软,洁白的肌肤泛着红。
[浪蹄子!今天我就操死你这个贱货!]他双手紧箍少妇的细腰,下身加快了速度,粗硬的东西无情地捣弄着媚肉外翻的银门,圆头用力撞开软腻的宫口,大开大合的做着深度宫交。
这样迅猛的速度直杈得少妇神情恍惚,额上的汗滚入发丝,消失不见。他的动作氤氲着热烈狂野的情感,让她有种下一刻就会被他扞穿的错觉,红唇中吐出越发销魂蚀骨的吟叫。
[爽。好爽啊。主任。主任。好喜欢。。啊啊。啊。主任操我啊。]妻子仰起头,雪白的颈子上已经满是红痕,一头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是海里的藻。她的声音越发甜腻绵长,带着妖娆的尾音,勾的人心里发痒。
[如你所愿!]男人沙哑的嗓音低沉悦耳,杈扞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滚烫如烙铁一般的东西捅入到银门内难以想象的深度,涌出的汁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开合的银门已经被磨成银糜的肉红色,连带着两瓣圆臀都湿的一塌糊涂。
两具热烫的肉体紧紧交织在一起,男人耸动着腰身,不再压抑体内翻腾的快感,越来越重的力道让两人无法自抑的战栗,一波腥甜的热潮冲刷着他的圆头。他红着眼加快了速度,将浓稠的白浆灌给了娇嫩的深处。
第二天一早,王长明一醒来,就陷入了焦虑之中,今天到底要不要去上班,如果去上班了,秦虹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给开了?
王长明硬着头皮漱洗完毕,然后便开车前往国资委上班。
他想,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逃避总不是办法,到时候看能不能给秦虹道个歉,争取她的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