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了,十分诚恳的说: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之前的事情,让大家这么的愤怒。
是我做的不对,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捐了多少钱,我也不记得了。
如果我记得的话,我肯开会退还给大家的。”
易中海刚要说点好听的,打算将这个事情糊弄过去,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真的?老易,你真的会退款吗?”阎埠贵从人群中走出来,认真问道。
场面安静下来,大家灼热目光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当然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这可是你说的,不是大家逼你的。”阎埠贵一脸欣喜的哈哈一笑,
“你不记得,我都记着呢,每次大家捐款都是我统计的。每一笔我那儿都有账单。等着,我去拿啊。”
说完急匆匆地转身,一会儿工夫,抱着厚厚账本出来。
他十分兴奋的和大家说,“精打细算,不记账簿不行。本来以为用不到了,没想到还有退款的一天。”
这个时候,一个人一嗓子大声喊道,
“三大爷,记的好啊!”
“是啊,如果没有三大爷的话,这就是一笔糊涂账了。”
阎埠贵拱拱手,一激动又说出了口头禅,“吃不穷,和不穷,算计不到准受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三大爷你家这么困难,都挺过来了。比某些人强多了。”
“没错,现在还能帮我们把钱要回来,更是功不可没啊。”
听到大家的恭维,阎埠贵笑的脸上的褶子都看不到眼睛了。
易中海,秦淮茹几日则是一阵红,一阵白,非常难看。
易中海是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召开一次全院大会。
本来想让大家少出点血,养活贾张氏的。
最后竟然成了大放血。
已经激起民愤了,这个时候,不还钱也不行了,否则傻柱和秦淮茹的下场可就凄惨了。
为了保护傻柱,易中海可是煞费苦心。
阎埠贵才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只是翻开账本道,
“我们从第一次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就给贾家捐款了。
这么多年累积下来,总共捐款7次。
最低一次七十八块三毛五分,最多一次捐了三百二十四块两毛六分。
总计两千四百二十三块六毛七分钱。
还有粮食,白面没有,棒子面六百五十二斤。红薯是一千一百三十三斤。
还有蔬菜,鸡蛋,肉等等,这些都要我念书来么?”
听到阎埠贵汇报出来数字,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粮食什么的,易中海没有印象。
单是钱财,阎埠贵说的数目和他心里的数字差不多。
眼下,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有理有据。
易中海知道,这钱不退不行了。
于是道,“如果你们着急的话,我明天去取钱,明天退给你们。”
“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大家在这里等等。我现在就去取钱。”
笑话,分钱的事情,就是没时间也必须有时间啊。
何况大家现在都有时间啊。
“一大爷,你放心,我们有时间,我们在这里等你。”
易中海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转身回家拿上存折取款去了。
秦淮茹暗自咬牙,心疼得要死,在她心里,这些钱都是自己的,只不过暂时在易中海那里。
易中海为了保住何雨柱,那是下了血本了。
在银行取了三千块钱回来,然后在众人欢天喜地之下。
将这些年所有人捐款的钱全部都退了回去。
贾张氏差点晕过去,她也是和秦淮茹一个想法。
没有想,没得到捐款,反而损失了这么多钱。
同时,她也没想到,这么多钱,都进了秦淮茹腰包。
贾张氏目光阴毒的看着秦淮茹,小蹄子,敢骗他。
秦淮茹根本没发现贾张氏的目光。
秦淮茹正狠狠盯着阎解旷,都怪他。
如果不是阎埠贵记账,这么多的钱也不可能退回去。
至于那些捐粮食的人家,易中海没有粮食,只能按照现在的粮食价格给人退的钱。
三千块钱最后还剩下九百多块钱,是这些年何雨柱和易中海捐的钱。
秦京茹则是欢天喜地的拿着许大茂退回来的钱回去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比自己还贪财,想要再给这个钱拿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更加的憎恨贾张氏,都是她惹的祸……
阎埠贵看着手里的一百七十七块五毛钱,十分的开心,感觉像是一笔意外之财。
“到底是怎么回事?”阎埠贵悄声问儿子。
阎解旷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啊!看来易中海不敢再找我们的麻烦了,否则,何雨柱的成分问题,就得完蛋。”
“何雨柱可是易中海养老的唯一人选了,更是贾家的未来的希望了。就棒梗那样的人,算是废了,以后没有什么未来了。”
“不过,你还要听你妈的,去你同学那住着吧。你搅和了易中海的好事,
以我对易中海的了解,他可不会放过你。”
阎埠贵这个父亲显然抠门,爱算计。
但是对于孩子还是掏心掏肺的。
“好,爸,我知道了。”阎解旷点点头。
阎解旷回家和父母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易中海后来才知道,阎解旷搬出去住了,去了哪里都没有人知道。
没错,被阎埠贵猜中了。
易中海就是想算计阎解旷,甚至都想打算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计划了。
但是阎解旷躲出去了,这让易中海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差点憋死自己。
阎解旷回到小洋楼,就陪着刘培强读书,练武,带孩子吃好吃的。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十多天。
这天,郑桐过来,而且带来了好消息。
“走,咱们去军人服务部,小培强的事情解决了。”
“太好了!”
阎解旷十分的开心,给孩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去了军人服务部,直接找曾哥。
曾哥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小培强家的那几个极品亲戚,果然很难缠。
“……那些人已经被送去大西北荒漠植树去了。
房子已经拿回来了,钱也都拿回来了。
这个手续需要你走一下,然后这些东西就能交给你了。”
“曾哥,谢谢你。”阎解旷真心感谢。
曾哥摆摆手,“不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不是你,都不知道,还有人敢欺负烈士子女。”
“对了这些钱差不多有小四千,你打算怎么处理。”
阎解旷开诚布公表明自己态度,
“培强跟着我生活,成长费用,我来负责。把小培强父母的房子卖了,再给他买一套房子。等培强长大了,留作孩子婚房。
父母留给他的补助,攒下了,等他成年了,再全部都给他。
这些安排,我会跟培强的舅舅商量,如果他舅舅同意的话,我就这么安排。”
听到阎解旷的话,曾哥也就放心了,至少孩子有着落。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走走流程吧。”
话音刚落,郑桐故意问阎解旷,
“解旷,不是我不相信你啊,我就是有一事儿,不明白。既然培强父母留给他的房子要回来了,为啥要卖了,还在买一个。
这不是瞎折腾吗?现在买卖东西还是有风险的。”
不等阎解旷开口,曾哥就解释道,
“我赞成阎解旷同志的想法,房子如果不卖的话。孩子的那些极品亲戚还可能纠缠不放。会麻烦不断。
现在卖了,他们想纠缠孩子,也找不见。
再买一套房子,是给将来孩子备的。可以先租出去,等孩子长大,也能攒下一笔不小的钱。”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解旷你考的是经济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