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温侯心喜之,还请赐教?若能在温侯手下过百招,妾就去挑战徐州牧刘玄德。”
吕布一听刘义将自己和刘备所比,当即大怒。“女子何以言武!”
此话一出,当即就有两人反对。众人一看,其一是吕玲绮,其二是蔡昭姬之姐蔡贞姬。
刘义自是知道孙尚香此举,但是吕布面前他自己也不是稳赢,更何况这娇滴滴郡主。
但是吕玲绮着实让他惊奇。
但他此时见猎心喜,也无心顾及其他。“温侯是想马战,还是步战,或是请教温侯辕……神射之术?”
吕布在刘义暗中的手段之下怒极反笑。“那某就指点指点你精妙绝伦的剑术!”
说罢大喇喇走到院中,拔出佩剑后将剑鞘丢到一边。“我可让你三招!”
陈宫和吕玲绮见吕布竟然真要下场指点这个女小辈,一个不做声,一个惊到出不了声。
刘义也不遮不掩,紧跟着走到院中。吕布见状一拧眉,“汝剑何在?”
刘义当即一招手,口中清喝。“剑来!”清光一闪而逝,刘义持剑道。“敢请教温侯指点!”
吕布一眯眼,大战之时再奇异也无法让其心神牵动。
刘义于半空中挥舞三下。“三招已过,妾这就攻过去了!”
飞身直刺!
刘义速度不快,甚至就像自身在抵抗着无尽风力一般,就连步伐也如深陷泥沼。
就像初学者新学剑术,缓缓练习直刺一般隔着几丈“刺”向吕布。
陈宫见此,赶忙闭上双眼,用精神力“观战”。孙尚香“用力”看着刘义的的举动,西湖想从中汲取招式精华。
吕玲绮不善剑术,也没有精神天赋,看的不明久了,他看向微笑以待的步练师,“她为何动作如此之慢?”
步练师答,“想必是他面对温侯之威,便想全力以赴。”
陈宫在旁答道。“吾不通剑术。但蔡小姐此剑已非剑招,亦非剑式,而是剑法,乃至……剑势!”
“其一往无前之意,只怕若非对面是温侯,就算是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下来!”
孙尚香当即一拍手,“非也非也。我从登……妹妹此剑中虽看出白虹贯日之意,但却仍有余力变化,就如同……滔滔大江奔流入海,却蜿蜒曲折,不同地势之下,江水奔涌也有不同……”
“我悟到了!待我回去琢磨琢磨,必定能够学会他这一剑!”
与这些旁观者不同,吕布作为刘义此剑的首当其冲者,感官更为明显。
“这一剑如一江之水从天而降,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但若只是如此,吾也只当清风拂面耳。”
“然此剑虽豪烈,却有阴柔意蕴其中——刚柔并济,水火相融,实属不易!”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眼中刘义的缓慢一剑,吕布却不闪不避,反倒迎面而上;
迎面而上也就罢了,吕布不仅不剑刃交错用勇力格开剑锋,或四两拨千斤巧劲拨开剑刃,反倒一样如同初学者一般用剑尖戳剑尖。
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