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先不见玄德公,盖因天子全心全意相信温侯忠于大汉。如此信任,不曾出现在第二人身上。”
在留意的暗中影响下,只是这一句,便让铁骨铮铮的吕布虎目含泪,朝着西方拜下。“陛下!陛下!布有愧!”
陈宫被吕布此举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心中不禁懊恼,“这吕奉先怎就如此憨直?”
但他也只能扶起吕布。“将军不必如此伤怀,先坐下听蔡小姐讲述清楚。”
吕布抹了一把眼泪,看向刘义。“侄女是如何在天子麾下做事的?”
刘义假意叹息道。“反贼李傕、郭汜联手白波贼、匈奴劫掠关中,遇到我姐妹后,便被我等杀退。”
“妾听闻李、郭二贼追击天子,便一路向东。妾说服董承、张济等将军护卫天子东迁,到雒阳后再次说服荆州刘使君和河内张府君护持天子左右。”
“然陛下心心念念温侯,虽知晓温侯兵败兖州,缺兵少粮;然陛下现在兵精粮足,却缺乏可靠之臣。”
“妾虽说动京兆尹司马大人治雒阳,但仅靠张济将军无法与如今已尽显爪牙的曹操、袁绍相抗。”
“陛下特遣妾前来请温侯和公台先生前往襄助,有天子诏书和稚叔公亲笔书信在此,还请温侯一观。”
吕布躬身接过天子诏,与陈宫共阅后接过张杨书信。
相比天子诏书的再次相请,张杨书信内筒简单直接许多,“奉先所求,天子尽允。速来雒阳,你我兄弟共同匡扶大汉。”
吕布见此早已忘记陈宫的嘱咐。“来人,被骂,某这就回雒阳!”
陈宫脑瓜子一下子嗡嗡的。
他刚要相劝,却听刘义道,“君侯不必着急。妾还需公引荐给玄德公呢。另有诏书天子宣于玄德公,君侯去了也好做个见证。”
陈宫顺势接下。“那好,将军这就带蔡小姐去见玄德公吧。”
吕布见陈宫如此,便着人先走一步去呈拜帖,然后便用手相请。“侄女,一并去吧!”
刘义当即点头、行礼,就这样带着几人前往下邳县治。
吕布暂居府邸距离县治不远,几人步行不久,便到此处。在吕布的带领下,刘义很快就见到素未谋面,却单方面见过多次的刘关张。
“贤弟,贤弟!”吕布人未至,但却早已吆喝起来。
刘义见状微不可见的撇撇嘴,心中暗自想道。“吕布为人太过实诚,明明是你投奔于他;且他是你顶头上司,你却偏要称其贤弟。”
“那关、张二人,平白无故矮了一头,怎能看你顺眼?”
然后他却听到吕布继续道。“贤弟,我一故人之女前来寻我。我这侄女擅长剑术,我道贤弟是剑术大家,便想请贤弟指点她几招,不算唐突吧!”
刘义:“……”
孙尚香当即掩口,就连步练师也面露古怪之色。大家意思都很明显,“这还不唐突?况且,谁说吕布有勇无谋的?”
“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刘备脸上了!世人皆知刘关张兄弟情深。刘备赢了还好,若是刘备输了,那关、张世之虎将,又与岂不是要轮番讨教?”
“不过,这定是一场好戏!”孙尚香在公司知晓自己若不是被等肚子带回公司,便会在数年后嫁给这位玄德公,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