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无奈之极,对孙尚香道。“我说的有意思,意思是‘有意思’,不是那个‘有意思’!”
孙尚香气极反笑。“呵呵呵,我倒是听听,你所说的‘有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义当即就拉着孙尚香来到屋外僻静处,然后看着孙尚香甩开他的手臂。“果然色胆包天!汝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刘义:“……”
“郡主勿怪。我观察到那莲姐在听说小雷跌落无归崖,她虽无有异常,但是她的心跳加速了,和拉着她的阿莠一般。”
“正人君子谁听女子心跳,哼。”孙尚香知晓刘义意思后却抹不开面子一般,非要给刘义安个罪名。
这是她性格使然。但是刘义却最不喜如此做派,他当即前行几步,孙尚香甚至可以近距离感知他的鼻息。“小郡主,你莫不是心悦于我?”
“不然为何怕我欣赏其他美人?”
孙尚香仿佛进入空气稀薄的山巅一般,感觉有些呼吸不畅;又似一次沐浴时侍女不小心加多了热水,让她面红耳赤,却无处可逃。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什么?”感知着眼前男子的鼻息,孙尚香明明武艺高强,此刻却感觉没有“反抗”的力气。
“义郎?”刘义和孙尚香同时侧头一看,却见步练师满面笑容的看着二人。“义郎,我买吃食回来了。”
刘义出汗了。
感觉就是背着正妻调戏她闺蜜被抓包的感觉。
孙尚香脸红了。
“我,我的伤心剑需要保养,我这就去……”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她不敢看步练师一眼,如同鹌鹑一般落荒而逃。
步练师笑着靠近刘义。“义郎想来今夜是要不眠了罢?”
刘义:“啊?”
步练师疑惑道。“难道郎君今晚不监视那几个可疑之人?”
刘义:“哦,哦,对,对,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义郎。”
听着步练师平静的口吻,刘义终于知道什么叫“修罗场”。他尬笑着回头问道。“莲,练师,还有何事?”
“今夜照顾好尚香。”
刘义:“啊?”
步练师上前替他整理好衣领,然后用温柔如水的眼波注视着刘义。“尚香生性高人一等,自她懂事起就没人不忍让她。”
“所以有些事,义郎作为男子应该更主动一些。若是尚香次次如此,保不齐你会生愤懑之心,不如敞开心扉与其相谈。”
“今夜就是一个好机会。妾不善武艺,只得让你二人前去,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义郎,珍惜眼前人。”
直至步练师飘然而去,刘义仍愣在原地。
“她……是在鼓励我与孙尚香相好?”
是夜,刘义和孙尚香轻身隐于村中居中最高的祠堂顶部,暗中监控着村中的的大部分区域,而他标记有异的几人则着重监视。
“若非练师说你一人无法控制场面,我才不会来。可是我没有你那么大范围的精神力,我到底来看什么呀。”
孙尚香低着头,一个人在那里嘟嘟囔囔。虽然声音低,但是岂能瞒得过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