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姊妹二人还亲自蹲守了几次,次次都能看到她去村东莲老爹的老宅。要不是为了阿莠的面子,老娘定要将此事捅的人尽皆知!”
这时刘义问出他最后一个问题。
“敢问两位姑婆,这阿莠是什么时候来村子里的?他父母为谁?”
见三姑六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刘义追问道。“两位姑婆,可有什么讲不得的?”
三姑说道,“我本来是想说出来,但是心中一想,我二人也不知道这阿莠是什么时候来到村里的,他也无父无母,似乎……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一般。”
六婆紧接道。“对喽!说来也奇怪,阿莠在那怪火出来之前,我们似乎都没有那时候对他的印象,想来是他太老实,不爱出门吧。”
刘义听后不置可否。
既然事情已经了解清楚,刘义再次表现出对三姑、六婆肃然起敬。“两位姑婆高风亮节,不仅拯救了我,还为他们二人遮羞,妾佩服的紧。”
“今日时候不早,妾这就回家去了。两位姑婆放心,妾姊妹三人只在这里待一旬便会离开,不会到处宣扬此事的。”
三姑六婆这才满意的将刘义送走,二人继续没话找话的谈论起东家长西家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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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先是来到寄存小雷尸身的祠堂没随后回到索娘家中,对孙尚香和步练师诉说今日调查所得。
“啪!”孙尚香当即拍案而起。“这碧莲好生不知廉耻,丈夫心善她却如此欺辱与他。”
“既然不相濡以沫,为何不干脆私奔,却要整日如此欺瞒。曾经私会,如今下药,后来岂不是要加害他?”
步练师也有些愤慨,刘义也是难得看到她激愤。
“尚香虽言之不妥,但却入情入理。如此一来,阿莠势必有些危险,义郎还需想想办法。”
刘义颔首道。“明日我亲自跟踪那有些手段的阿良。”
“而你们也有要事。我已和亭长说好,让他明日约其在祠堂相谈,届时练师和尚香你们二人去将莲姐所作所为告知阿莠。”
“无论他怎么选择,我们都不插手。但是不能让其一直蒙在鼓里。”
孙尚香先是点点头,然后问他,“那小雷那事……”
刘义道。“阿良有一定嫌疑,他每日往返于山上与村中。无论如何我都会从他那里得知一些线索。”
“而你们也最好能向阿莠提出一个假设,看看他的反应。”
步练师问道。“什么反应?”
刘义双目一眯,有些冷酷的说道。“小雷无意中发现阿良和碧莲丑事,被这二人诱入无归崖暗害。”
说着他拿出一物。“你们看。”
两女凑上前去,发现是几缕明黄色的细线。“登徒子/义郎,这是何物?”
刘义道。“我今日听那三姑六婆说小雷整日除却下地干活,最喜欢去帮莲姐晾晒药草。又去祠堂看小雷尸身,在其指缝中发现此物。”
步练师和孙尚香回忆之后,双双惊呼出声。
“这丝线……与那日莲姐所挥舞的帕子花纹别无二致!”
“这……是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