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查清一部分事实,若阿绯不是凶手,本使必还她清白。如今我要去询问阿绯,如果她据实而答,我便让老族长放她归家。”
“尔等不必在此聚集,各自回家去吧。”
暗自影响聚集众人情绪之下,为阿绯请愿之人各自归家。
“今日你就不要回家了,阿木你看着此人。”刘义吩咐阿木道。
嗅觉灵敏的男子当即求饶道,“上使我何罪之有啊!还请上使开恩!”
刘义摆摆手。“汝无错,只是刚才之事不想其他人知晓,因此只能委屈你。待案情大败,你便拥有自由,我也会让寨中酌情补偿予你。”
男子无奈只得应下,阿木当即同他一并到指定的条件尚好的紧闭山洞,等待刘义下一步指示。
而刘义则在和其余守卫沟通后,来到关着阿绯的山洞。自刘义出现在山洞之时,到守卫离开,阿绯始终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待守卫退下后,刘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倔强的女子。
他并不是单纯看着她,而是一直在监测着阿绯的情绪,然后不断放大她烦闷、恐慌的情绪。
终于,阿绯无奈的睁开双眼。“我虽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却没想到你们姐妹三人竟是山神来使。”
“上使来此看我何事?我已说过小草是我毒死,族长徇私只是将我关起来,如今上使在此,不妨直接宣布我的罪行,让我一死为小草偿命即可。”
刘义不答话,反而继续静静地注视着这个求死的女子。
初次见面,刘义就被这女子惊艳到,如今有时间仔细打量,更是发觉此女子的美。她身上有着一种幽怨的气质,仿佛上天负她一般。
阿绯被留意的目光盯得不自觉转过身子。“上使为何不言?”
刘义终于开口。“这三年熬得很辛苦吧?”
虽然阿绯背对着刘义,但他猛然睁开的双眼却逃不过刘义的精神力监控,而她震惊、辛酸、怀疑、恐惧乃至无奈等诸般情绪一一流过。
但她虽倔强的咬紧嘴唇,但仍是沉默。
见状,刘义进一步攻她心防。“我虽不知真相如何,但想来你是觉得愧对亡夫,对否?”
阿绯咬破嘴唇,鲜血渗出,但她仍一语不发。
“如今你可是愧对你公公,就是老族长?更是愧对小草,所以一心求死,对否?”
阿绯终于开口。“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刘义见她出牌,便抛出自己的王炸。“‘怪兽’是你夫身死时出现的,但是……”
“父亲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儿子呢?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还请你为我解惑。”
阿绯猛然转过身子,但随后她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便低下头问道。“上使此话何意?”
刘义笑了。“我姐妹三人今晚归寨较晚,但也存着和怪兽较量一番,为民除害的心思。”
“所幸,不辱使命。我已将那怪兽擒下,如今就在我所居住之地。我已查到小草是被怪兽所伤害伤重致死,所以你可以走了。”
“但那怪兽,必死无疑。”最后这几个字,是刘义咬着字眼,重重说出的。
阿绯终于不再端着架子,而是拜服在刘义身前,泣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