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儿规矩地坐在萧洛菲的旁边,翻开了袖口将手腕放在了脉枕之上。诊脉之后,萧洛菲用压舌棒压住了舌头查看了他的喉咙,问道:“你咳嗽多久了?”
“就是在上了学堂没多久之后,嗓子便开始不舒服咳嗽。府里大夫帮我看完开了一些药吃着。这药吃了也有一些时日了,咳嗽却还是不见好,昨日在书院里和纯郡王一起玩的时候,稍微跑了几步就咳了血出来。纯郡王说王妃的医术高明,所以特意请王妃帮我看诊。”
这孩子条理清晰,几句话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叙述得清清楚楚。萧洛菲问道:“药单可有带来?”
李钟将药单递了过去,萧洛菲扫了一眼就看出了不寻常之处。这药其实根本不对症,是阳盛之人用的衰减之药。她将药单放了下来,继续问道:“你回想一下,你从上学堂之后,有没有什么和之前不同的地方?”
李钟想了片刻道:“嗯……没什么异常。唯一的不同就是每日中午不会在府里吃饭,而是有人送饭到学堂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