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她,你就能心安理得了?”
电话那一头,陆明初,指间夹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雪茄,悠哉悠哉地抽一口,雪茄的烟灰燃烧的老长一段,手指一弹,便整段的落下去,掉在价值不菲的国外定制来的雪白长绒毯上,丝毫不见心疼。
“夏老头,我明确告诉你,你想要谁死,你自己想办法。”陆明初眼中冷芒乍现,与沈修瑾有几分相似的薄唇,嘴角蛮横地往下一压:“也别拿姓沈的来压我!我陆明初再卑鄙也没有你下作!夏薇茗怎么死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一边,夏管家举着手机的手猛地一颤,差一点就没拿稳,落到地上。
死死抓住手机,他老眼闪烁了一下,“我当然知道!是那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女儿生前受到这么大的羞辱和折磨,我女儿死了!那个贱人只是坐了三年的牢而已!”
“‘只是’坐了三年的牢?”陆明初声音古怪地扬起,声音极轻地又重复一遍。
夏管家额头上的经络发青地浮出:“我女儿死了,她坐了三年牢又出来了!老天爷太不公平!太便宜她了!”
“太便宜她了?”陆明初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加的古怪地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