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庆幸自己的意中人是白惊鸿,也更加坚定要保护白惊鸿的决心。
这时,白鹤染又跟江越问话了:“敢问江公公,当朝皇子的礼数规矩都是如二皇子这般吗?这种跑到臣子后宅来骂女眷的行为,就是皇家教出来的?”
“哟!”江越赶紧回话,“二小姐可千万别这样说,这罪名皇家可担不起啊!可不敢这样教皇子们。”
白蓁蓁那头也是不依不饶:“二殿下您倒是说说,这女人吵架,您一个大男人跟着掺和到底是为什么呀?谁让你来的呀?又为什么那样亲密的叫我大姐姐闺名?难道你是我未来的姐夫吗?可就算是姐夫,也没有指着鼻子骂小姨子的道理呀!”
二皇子被她俩给说得脸都红到了耳朵根子,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边上侍从却小声提醒他:“殿下不要再说了,您纵使心疼大小姐,也的确没理由去骂二小姐,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二皇子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可他却又看到白鹤染在那边却还不停地点头,又跟江越道:“那这样说起来,二殿下如此所为就是性子使然。可他同十殿下到底是同父所出,是亲兄弟。这万一亲兄弟都一个性子,万一十殿下也是这个德行,那我可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圣旨的事,还是请皇上再为十殿下选个更合适的吧!至少得能接受得了他以堂堂皇子之尊,动不动就上朝臣家里头管女人打架的事儿。”
二皇子的脸已经丢尽了,王爷的架子没端成,反倒被两个小姑娘给奚落一顿,这让他再没脸在这宴厅继续待下去。于是也顾不上再跟叶氏和白惊鸿说话,当下只留了一个怒哼,就拖着跛足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