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也听不下去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鹤染指指她爹:“我爹,文国公,东秦世袭的超品一等爵。在场各位都不是不懂法的人,东秦有律,文国公的地位要高于正一品的左右丞相,仅次于王爷,基本上有官职的人见了他都要下拜。可是刚才您二位进来,不但没有行礼,甚至先是拿茶碗砸我父亲,再又指着我父亲鼻子骂了一顿。既然这么有底气敢打砸辱骂当朝侯爵,那肯定就是地位超凡,要高于我父亲才能干出来这个事儿啊!所以我自然就以为你们是王爷呀!”
叶家人都听愣了,这个逻辑……不好反驳啊!
白兴言腰板挺了挺,第一次觉得有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白鹤染的话还在继续:“可是真没想到,二位居然什么都不是。那我就想问问了……”她高昂起头,语调凌厉起来,“一介平民,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公然打砸辱骂当朝文国公的?”
叶成仁叶成铭二人彻底被堵了嘴,二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明白,话题是怎么绕到这上面的?他们干什么来了?不是来找白兴言算账的么?
大老爷叶成仁心思沉了沉,当机立断地做了个决定——不搭理白鹤染。
他是来找白兴言的,不能再跟一个小姑娘继续扯下去,否则早晚得被扯进沟里。
于是他选择把刚才那个话题给忘了,又转向白兴言,阴沉着脸道:“妹夫,我还叫你一声妹夫。咱们这是家事,家事就得按家事来办。我妹妹嫁入你白家,给你生儿育女,为你铺垫前程,可是你呢?你就是这样对她的?”
白鹤染又笑出了声,“不是,二位,你们是不是对自己的妹妹有什么误会呀?生儿育女?搞不搞笑,她给谁生儿育女了?她的一双儿女可不是我父亲亲生的呀!白家二夫人和离再嫁的事,难道你们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