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公之所以这样做,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否则任谁都不愿推拒一门皇亲,江公公您说是吗?”他将姿态放得极低,毕竟照十皇子的说法,这江越要被皇上认做干儿子,那就是半个皇子了,这种存在他惹不起。
“哦?”江越表示好奇,“那国公爷不妨说说,到底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啊?”说完,还冲着老夫人和白鹤染俯了俯身,“见过老夫人,见过二小姐。”
老夫人赶紧应声:“不敢当,不敢当。”
江越笑道:“老夫人说笑了,咱家只是个奴才,做什么您都是当得的。更何况十殿下早就说过,就冲着您待二小姐的那份儿心,殿下他就会一辈子都敬着您。”
老夫人很是感动,越来越觉得不管是十皇子还是这位江公公,都太有人情味儿,比她的大儿子好多了。
“国公爷说说吧!为何要退婚?”江越提醒他,“您可得想好了再说,皇上对这门亲事可是十分看好的,万一他老人家觉得您的理由不够,这个后果应该不用咱家来说了。”
白兴言点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然后抬手抹了把汗,才又道:“小女白鹤染被赐婚给十殿下,本国公身为东秦臣子,自然是开心的。可是开心归开心,本国公却绝对不能昧着良心将一个残花败柳的女儿嫁入皇家,那样便是玷污皇室血脉,是大罪啊!”
他说得捶胸顿足,很是大义凛然。
江越都听懵了,“残花败柳?国公爷,您确定这话是在说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