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不理他,一身酒气,问的黄达:“他晚上喝了多少?”
“挺多的,晚上那情况没办法不喝。”
周靳声见她不理自己,坐直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表情轻佻不屑,声音却很委屈,“怎么不理我?”
程安宁没挣扎,往他身边挪了几步,他顺势抱住她的腰,脑袋刚好靠在她腰往上的位置。
她跟黄达说:“医生怎么说的?”
“要吊水,还得吊两瓶。”黄达靠近一点,小声说,“刚刚老板不配合,我怎么说都没用,打电话给江叔,江叔说给您打电话就行,我才......”
程安宁懂了,抬手摸摸周靳声的脑袋,“我来照顾,你先回去吧。”
“这样是不是......”
“没事,人我看着,你先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那辛苦您了,有什么事找我。”
“好。”
黄达脚底抹油赶紧跑了。
程安宁等人一走,揪了揪周靳声的脑袋,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她放低声音说:“你演够没?”
周靳声没应。
“行了,都这么晚了,你还演啊。”
周靳声才松开手,嘴角微弯,表情漫不经心,过敏的反应还是很明显的,眼角都是红的,因为喝酒,嗓音沙哑,“没有演,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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