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就光顾着喝酒了,不难受吗?”
“这些年在酒桌上练出来了,不碍事。”
周靳声搂紧她,埋进她颈间,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宁宁,如果一直没有孩子,会不会很可惜?”
“不会,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卓岸把我说哭那次,就是因为我说不打算结婚了,就打算和你耗下去,他说我是不是准备背负小三的身份和你耗到人老珠黄,卓岸晚上故意灌你酒,多半是帮我出气,你不要放心上......”
程安宁的声音很温柔,是褪去少女的婉转温柔,她以前也爱撒娇,是矫揉造作,刻意为之,现在则完全发自真心,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周靳声喉结滚动,“看出来了,放心,我不记他的仇,别把你老公想太小气。”
程安宁恭维他:“我哪有说你小气,还有,自称老公,真不要脸,我又没喊过你老公,我一直喊你周靳声。”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改口。”
“不要,就要喊周靳声,我就喜欢喊你名字,不喊周靳声,周旌鸿行不行?”
嬉笑闹腾了好一阵子,困意席卷而来,程安宁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这是她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冬天,和周靳声在地球最北端的孤独天堂完成结婚的仪式,拍了婚纱。
以后每年的冬天,都会想起这段具有十分重要意义的经历。
孟劭骞和熹熹是两天后走的,年底了,KI事务繁忙,他没办法待太久,带熹熹玩了两天当是旅游,分别那天,程安宁和周靳声在酒店送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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