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入睡,周靳声搂着程安宁,意意在婴儿床里睡,寂静的夜晚,身后的男人气息粗沉,身体贴过来,很烫,程安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抓住他作乱的手,说:“孩子在。”
周靳声理直气壮说:“他睡着了。”
“忙了一天你不累吗?”
“只有锄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
程安宁忍俊不禁:“我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没碰过女人,你是饿死的是不是。”
“你说呢。”周靳声咬她耳朵,“你不知道你现在多迷人,腰细翘臀,跟成熟的水蜜桃一样。”
“那是你太色!”
“嗯,是色。”周靳声毫不犹豫承认,“哪有男人不色的。”
他已经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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