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赵成龙,是没办法之中办法了,他不是外人,是亲叔叔。
赵犇必须要考虑村两委的公平公正,很多家族会在村子里面进化成为的村霸,那就是从一开始的不重视,一步步的放纵自己的家人去占有权力,十年,二十年之后,那风气就会渐渐的演变成功,那么你从来没有欺横霸世的想法,也很有可能会被一步一步的推着走,走出了一个村霸来。
赵家的影响力已经够大了,没有必要继续在村两委加大影响力。
陈小小入局。
赵成龙就必须出局。
“有没有觉得,我们和县府少点联系啊!”赵犇突然问。
“你的意思?”
韩东平秒懂。
“去聊!”赵犇笑着说道:“和他们说,我主动申请,一个监督人员,也可以说是一个护航人员,这么大的一个家底,都是一群冲锋陷阵的,得有人盯着才行啊!”
“好!”
韩东平点头:“我去县府谈!”
“我说,要不你老人家常驻这里得了,我们还少点麻烦!”赵犇靠着椅子,摇晃了两下,吧唧吧唧的说道。
“你说的算啊?”
韩东平没好气的说道:“我是组织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去!”
“你觉悟高,我比不上!”赵犇甘拜下风。
他问:“两个新村思想动员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
韩东平沉声的说道:“进度还是非常好的,主要是我们的名声大,大家愿意相信我们,所以给足的耐心去谈,他们都愿意签字搬迁!”
“还是要快!”赵犇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咱们夏国基建速度,你是知道的,只要钱到位,他们能比你想象之中更快,大象山旁边的小矮山已经推平了,这个月就开始打地基了,两个月主体建设,两个月装修,年底之前回迁!”
并村就是让村民回迁。
格月新村和平龙新村在年底之前就能进行返回搬迁的工作,这也是第一阶段的并村的目标。
“节奏拉的有点快!”
韩东平苦笑:“总感觉,我们有点上杆子了,这龙山和马鞍乡,估计应该是有些蠢蠢欲动,又想要从我们身上讨点什么便宜了!”
这想要进步,就少不了被敲竹竿。
马鞍乡的童书记,龙山的秦老大,那都不是吃素了,这些人玩心眼,能把韩东平这样的老手玩死了,在讨便宜上,始终是占不了上风啊。
“秦老大就算了,他是剥了我们一层皮又一层皮了,虽然咱们也算是他直属管理的下属,但是不能纵容他啊,一次两次的,他越来越下狠手的!”
赵犇摇晃一下脑袋,眯着眼眸,嘴角有一抹玩味的笑容:“不过马鞍乡倒是可以用一下,这童书记的魄力,我是非常认可的,最少比秦老大要大气很多,农产品深加工项目,人家推进的很好,平安寨也应该支持,你想办法和童书记聊聊,看他愿不愿意合作,抽秦老大一棍子!”
“不好吧!”
韩东平嘴角抽搐了一下:“先不说咱们是属于龙山的,吃里扒外了,再说了,那秦老大可是你大舅子!”
“坑的就是他!”
赵犇冷笑:“不抽他一杆子,我都不舒服,越来越不要脸不要皮了,吃了我这么多便宜,不收拾他一下,都说不过去了!”
这几年,龙山和平安寨是互相成全,没有龙山支持,平安寨走不了这么快,没有平安寨反馈,龙山也没办法在最美乡镇上一骑绝尘。
而秦山岳的成长,是赵犇一点点的看着的,从一个小白兔,到今天大灰狼,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受到的影响,反正赵犇坚决不承认,他是从自己身上学来的。
“行了,这事情交给你去沟通了,我懒得和他掰扯,这不要面不要皮的,之前把秦老师拉出来站场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收拾他了,他要是真够狠心的,把秦校长拉出来站场子,我人道毁灭他的心都会有的!”
赵犇咬牙切齿。
原来根在这里,韩东平忍不住偷笑起来了,然后说道:“好吧,我去聊!”
“接下来,我请几天假!”
“又请假?”
“老韩啊,你这个有又,不会显得自己太无耻了吗,我就都成那些大厂的牛马了,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还是当领导的,当董事长的吗?”
“请假干嘛?”
“咱们家赵三日不是考上了京大吗,我这辈子都没上京大,得去瞧瞧,这丫头当初为了圆我这梦,可是用尽了力气了,我这个当哥的,怎么也要亲自送她去上大学!”
“闲的,堂堂大老板,一大堆事情,家里面啥人没有了,还要你亲自走一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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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赵犇送赵三日上学的,结果临出发,队伍又增加了,严昭雪嚷着要去看看,看看自己的好闺蜜的大学长啥样的,她这辈子估计是无缘什么京大水木了,所以只能带上她了。
下了飞机。
这八月下旬的京都,雾霾有些重。
赵犇捂着嘴,看着天阴阴的:“一直不太喜欢京都,总感觉,这环境没有咱们家的舒坦!”
“我也这么觉得!”
严昭雪表示同意。
“没让你们来啊!”赵三日不惯着这两人,说道:“上个学而已,感觉好像没有出过门一样,还让人送,大老远跑着一趟,显摆你们还是咋的!”
“送你上学,好心还能招雷劈啊!”
赵犇撇了她一眼:“我怕你自己来,半路就丢了,到时候连门口都找不到,丢脸丢到的姥姥家去。”
“你以为都是你啊,你看,出机场就有人接送了,咱们京大的人,可讲究了!”
赵三日指了指外面满排都是京大接人的牌子。
大学府就是大学府,他们刚出机场,就看到接机,举着牌子,什么学院,学长学姐们还是非常的热情的,热情的让赵犇都有些的汗颜起来了。
他上大学那会,可没有这么好待遇,就一个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学长,坐在旁边,守着一个牌子,爱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