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山中幸盛也从另一侧穿透划开帷幕,冲了进来,举起直接刺向另一个拔出了太刀,正打算抵抗的光头。
噗嗤
到底是一寸长一寸强,山中幸盛的长枪先于对方的太刀杀到,直接从对方右眼刺入,贯入大脑,那个大光头身体还没倒下,但是不断地抽搐。
第三个大光头见此情景,哪里还有抵抗的勇气?转身就要跑。
这时候,银次郎也杀到了,几十匹战马冲过来,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个大光头撞到,然后在上百条马腿的踩踏之下,将尸体踩了一个稀烂。
银次郎的旗本武士之中立刻跳下三个人,将三颗大光头利索的看下来,挑在枪尖上。
同时,还有三个旗本武士几刀将“进者往生极乐,退者无间地狱”、“开若寺坊主惠显”、“本正寺坊主海明”、“安国寺坊主井绍”几面大旗砍倒。
“回城!”银次郎砍到目的达到,立刻下令撤退。
本阵大旗一倒,一向一揆全军顿时大乱。
他们的坊主的脑袋还在银次郎旗本武士的枪尖上挑着呢,基层的一向一揆众和乱头苍蝇一样狼奔豕突,漫无目的,跑的漫山遍野都是。
“嘿~嘿~欧!”银次郎带着家臣们发出胜利的呐喊,又一路杀回城里去了。
等回到城里之后,本多正信赞道:“臣以前读过《三国演义》,知道有个张辽在逍遥津八百破十万的壮举,主公今日以区区二百骑兵,就在六万敌军之中取了上大奖首级,堪称‘今の张辽’也不为过啊!”
银次郎虽然觉得本多正信有点彩虹屁的意思,但是还是很受用的,于是就大言不惭地说道:“正合我意,就制作一面‘今の张辽’的旗子,彰显我军军威。”
“白天我们突袭了敌军,要地方夜里敌军夜袭啊!”奥山知忠尽管是后加入的陪臣,但是既然吃了大桥家的俸禄,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大宫入道、大宫景连、奥山知忠、渡边任。今夜的守夜就交给你们了!”银次郎将重要的守夜任务交给这些与自己关系最远的家臣,让这几位本以为自己会被边缘化的家臣十分感动。
“我等一定竭尽全力。”面对如此信任,作为降将的渡边任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结果,一夜无事,反而是到了第二天一早,高槻城守军发现城外的一向一揆营地燃起了大火。
“难道是谁的军势攻打了他们?”银次郎也来到千曲台观察。
“不像。”一看就没睡觉,黑眼圈厚重的渡边任说道:“天刚刚擦亮的时候,一向一揆众的营地内似乎发生了火并,他们在似乎在哄抢财物和兵粮,抢完之后,他们就烧毁营地,各自撤走了。”
“到底还是乌合之众啊!”银次郎松了一口气。
三颗坊主的首级送到岐阜城,织田信长十分高兴,毕竟这是织田家和本愿寺交战以来的第一场胜利,而且一次斩获三颗坊主级别的敌将首级。
而且织田信长得知了银次郎率领二百多骑兵就打败六万敌军的辉煌战绩之后,更加高兴,也准许了银次郎制作‘今の张辽’的请求,甚至亲自下令赏赐给银次郎一面用金线缝制的‘今の张辽’旗帜,以及一杆朱枪,以表彰银次郎的勇武。
同时,织田信长还奏报朝廷,给银次郎升了官,如今银次郎的官职是正六位扫部助。
以后,谁见了银次郎都要客客气气地喊一声“大桥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