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银次郎写给织田信长的信里,建议织田信长要充分利用浅井长政这张王牌。如果织田信长全力进攻浅井家,那反而能激起浅井家同仇敌忾之心。如果,织田信长让浅井长政去调略浅井家的家臣,一定可以让浅井家人心散乱。
“对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大桥殿的说法可行。”林秀贞作为织田信长主要的家臣,对银次郎的建议表示认可。
“我也觉得可以试一试!”柴田胜家点头,“毕竟父子反目,足够让浅井久政在家臣面前颜面尽失了。更何况,如今朝仓家还出卖了浅井家。”
丹羽长秀也说道:“像矶野员昌这样的猛将,如果猛攻的话,恐怕会损失很多兵力,不如就让浅井殿下去调略一下吧!”
织田信长也觉得有道理,如果有浅井长政在北近江牵制住浅井久政,那么自己就可以集中力量对付本愿寺。
随后,织田信长就来找自己的妹夫商议。
话说姊川合战之后,浅井长政整个人消沉了很多,还好有妻子阿市和三个女儿时时陪伴,所以日子虽然过得虽然寄人篱下,但还算悠闲。
这一天,浅井长政以前的家臣安养寺经世前来求见浅井长政。
“殿下,你不能如此意志消沉啊!”安养寺经世一脸恳切地说道:“如今,浅井家三代打下的北近江,有一半归了织田家,浅井家的家臣们对于久政殿下十分失望,这正是殿下你重回北近江,执掌浅井家的最好时机啊!”
“可是,信长殿下不会让我重新掌握知行和兵力吧?”浅井长政摇了摇头。
安养寺经世摇了摇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织田信长殿下被敌人包围,正是需要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的时机。”
正说话间,阿市就在门外说道:“夫君,我兄长来了。”
“长政……义弟……”织田信长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到了。
随着一阵脚步身,织田信长出现在走廊的另一头。
“在下安养寺经世,叩见织田殿下!”安养寺经世十分恭敬地向织田信长行礼。
“哦,是你啊!”织田信长是认识安养寺经世的,安养寺经世是推动织田家和浅井家联姻的积极分子。
“正是在下,在下是来投奔长政殿下的!”安养寺经世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织田信长点了点头。
浅井长政也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心里却是在想,安养寺经世这是在捧自己场,让织田信长觉得自己在浅井家的家臣中还有威望,不然安养寺经世干嘛大老远跑来投奔自己?
果然,织田信长说道:“长政,看来你在浅井家的家臣心目中威望不小啊!”
安养寺经世也乘机说道:“是的,信长殿下,长政殿下在江州年轻一代武士的心目中,是无可取代的。”
“无可取代?那就好!”织田信长大马金刀的在主位上坐下。
浅井长政识趣的在次席坐下,然后问道:“义兄,我最近在学习茶道,要不要试一试我的茶艺?”
织田信长扭头一看,果然看到主位边摆放着满满一地的茶具,于是对浅井长政说道:“义弟啊,你身为武士,喜好风雅是没问题的,但是切不可玩物丧志。”
浅井长政笑着说道:“我如今和妻子孩子相伴,每日只想着和妻子白头偕老,和孩子天伦之乐。没有别的想法。”
织田信长面孔一板,呵斥道:“胡闹,你是我织田信长的妹夫,是我的义弟,也是曾经号称近江之鹰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惰怠?如果你是这样的胸无大志,我怎么会把阿市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