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神秘莫测一笑，“这你就不懂了。”

    “做人要有底线知道吗，轻松结束一条生命也是需要有仪式感的。”

    苏凡点点头，手中的笔停下。

    最终，笔记上写着：

    1、敬畏。

    2、没恐惧到失忆=不听话=囚徒=被解剖。

    3、自然美。

    4、祷告。

    5、仪式感。（重点符号）

    他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围绕仪式来进行，从进到地下三层到复古的墙壁到敬畏，祷告，这些线索串联到一起。

    这一切都是在烘托气氛吗？

    不可能。

    杨老头没那么无聊，做这些与主要目的毫不相关的事。

    排除不可能选项后，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仪式。

    这是修仙的仪式，就像是他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一样。

    消化体内的魔药，是通过扮演，职业演戏扮演来消化魔药。

    这仪式还有着他不知道的原理，遵循一定的轨迹来实现仪式。

同时，他猜测这修仙巨大禁止，就像老天师的天师渡一样，怕是不能主动透出，不然会引来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看来你是懂了。”

    杨老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懂了就是懂了，没懂就是一辈子也别想修仙。

    “接下来就是你慢慢来操刀，不要急慢慢来。”

    苏凡在杨老头的教导下开始解刨，他的动作就没有杨老头那么温和了。

    小白鼠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此时，苏凡就感觉是脑子说自己学会了，但手却说并没有。

    但他很快就进入佳境，沉浸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中，慢慢形成肌肉记忆。

    杨老头看到小白鼠已经痛苦到几乎快要失忆，不由得点了点头。

    看来苏凡是学到了他的精髓。

    看见苏凡能够自如操刀后，留下一地小白鼠后就离开了。

    整整一天时间，苏凡都泡在这冰冷的手术室中。

    晚上继续看书补充知识，练武的事暂时放到一边。

    就这样三点一线的日子过去了半个月。

    饭桌上。

    一行人正吃着午餐，也多出来一人。

    这人就是杨高德的孙女——杨婷婷，今天已经从苏国回来。

她本来是不想回来的，但是这是太祖爷爷的意思，她只能照办。

    杨老头捻了一筷子肉给苏凡，笑呵呵说道：“多吃点。”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就是让苏凡和杨婷婷说说话，增强一下感情。

    但看见苏凡只顾吃饭样子，杨老头气得胡子都快翘了起来。

    转头对杨婷婷问道：

    “婷婷啊，你在苏国（sulian）生活得怎样？”

    “苏国？”苏凡突然出声道，“它不是解体了吗？”

    然后两只看白痴的眼神看向苏凡。

    杨老头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解体？你当那是什么，说解体就解体了？

    那可是国家啊。

    看得苏凡一脸迷茫，“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