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唐王还是夫子,都不曾告诉他,这是莫大的秘密。
“雪琪,你陪我去一趟吧!”
朱文成缓缓站起身来。
他一步踏出,陆雪琪便从旁边消失了,两人转眼已经抵达御书房。
“那个女人有那么好吗?”
碧瑶的嘴唇翘的老高。
她就是不喜欢陆雪琪,那副清冷淡然的模样,搞得自己高高在上一样。
事实上,陆雪琪在朱文成的面前,跟她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样。
“他更喜欢这种性格女子。”
李寒衣突然开口说道。
因为她、南宫仆射和陆雪琪就很像,都是清冷类型的,而且热衷于修炼。
所以说,碧瑶是个例外,能被朱文成一起带出来,已经算是对她的偏爱了。
“总不能都是你们这样的吧!”
碧瑶却不以为意。
如果她真变得更陆雪琪相似,就不是碧瑶了,也不会得到朱文成的喜爱。
做好她自己就行了,陛下还是很喜欢她的。
反观另一边。
朱文成和陆雪琪两人,已经抵达了御书房。
“找我什么事?”
在御书房内,朱文成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而陆雪琪站在他的后面,也没有说话,就静静的听着。
“荒人南下,我想让你去一趟荒原。”
唐王原本是可以不管荒人的。
不过,夏天是荒人,他不愿意看着夏天伤心,所以请求朱文成去荒原一趟。
至少处理荒人,对于朱文成而言,并非是什么难事。
朱文成完全可以将那些人,全部都带去异世界,不用在这个世界被针对。
“替你那个王妃求的?”
其实讲真的,唐王倒是一个好唐王,就是他的后代不争气。
特别是那对废柴子女,一心想着争权夺位,却忽略了外敌,最终导致难以挽回的损失。
“算是吧。”
“朕曾答应过她,给荒人一个生活的栖息地。”
唐王这些年以来,一直都在帮助荒人,只是没有太过明显,站在其他势力的对立面去。
荒人是魔宗的余孽,站在了整个世界的对立面。
目前,也就是由朱文成收下他们,才最为合适。
“我答应了。”
“不单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要等另一个人求我。”
朱文成淡淡一笑。
随即,他站起身来,对唐王挥了挥手,带着陆雪琪去到了旧书搂。
这个消息有必要告诉余帘一声,好歹人家也是魔宗的最后一位宗主。
“你很久没有来旧书搂了。”
二楼窗边的余帘,缓缓抬起头看向朱文成,以及他身边的陆雪琪。
原本陆雪琪的实力,也就跟她在伯仲之间,如今境界都已经与她追平,实力更是远胜于她。
才短短一年,陆雪琪就有那么大的变化,要说余帘不心动,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一直都想拥有绝世的实力,能够带领荒人走出荒原。
“荒人南下,各国联合要将他们逼回去,甚至杀了他们。”
朱文成在余帘的对面随意的坐下。
这个消息,明显让余帘一愣。
荒人南下,意味着那些人,恐怕很难度过这个冬天。
否则,也不会集体南下,搞不好会死很多人。
“你有办法,将他们带离这个世界,对吗?”
余帘终究还是放不下,曾经跟随着她的荒人。
现在的荒人,在这个世界都没有生存之地,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排斥。
即便是唐国,也不可能全部收下他们,因为荒人的信仰,是灭世的冥王。
实际上,他们是敬畏冥王,并非信仰,然而世人却不这么认为。
“自然。”
“我能让大明王朝的千万精兵,降临到这个世界,也能带这个世界的人,去往我手中的几个世界。”
朱文成点了点头。
只是荒人之中,有天赋的人极少,能去昆仑城的只有几个。
昆仑城中,可不是什么人都收。
基础维持城池运转的人,早就已经够了,目前只收天赋卓越之辈。
“我想求你一件事。”
“能不能把荒人,带去一个适合生存的地方。”
余帘终究放不下荒人。
那些荒人都是她的子民,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在书院之中躲着。
二十三年蝉大成在即,她也无法出手。
在宁缺垂死的时候,她无法出手,在荒人遭遇危机的时候,也是无法出手的。
“难得三先生有求于我,我哪能不答应。”
“放心吧,我手底下的世界,适合生存的有很多,不行还可以组成荒君,以后随我征战其他世界。”
朱文成答应了下来。
这一趟去荒原,可是得到了两个人情。
其中唐王的可有可无,余帘的倒是蛮不错的,以后她肯定没法拒绝,跟在自己的身边。
“多谢。”
“这个扳指给你,你遇到魔宗的人,就把这个东西给他们看。”
“他们会听你的命令。”
余帘从怀中,掏出了魔宗宗主的扳指。
自从她消失之后,魔宗扳指也失踪了,无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只要有这枚扳指,外加朱文成超绝的实力,荒人会跟着他离开的。
“行。”
朱文成伸手拿过扳指。
这东西在旁人手中,或许是保命之物,甚至是开启魔宗山门的钥匙。
不过在他这里,就是个证明的信物。
“我会帮你照顾好荒人的。”
朱文成起身离去。
他在离开前,还是给出了一句保证。
余帘则是一愣,他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魔宗的宗主。
否则的话,对于朱文成而言,灭杀荒人并不在算难。
就凭他手底下的人,就有这样的实力。
如今堪比六境的人,便有道玄、万剑一、鬼王、普泓,以及陆雪琪、李寒衣、南宫仆射和碧瑶四女。
这八个人的战力,更是能比肩七境,足以横推除了夫子以外的所有人。
除了夫子以外,无人能是他们的对手。
即便是知守观的观主、悬空寺的讲经首座,也与之相差甚远。
至于朱文成的实力,则一直都是一个谜。
夫子和他并未战过,更不会随意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