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天刚拂晓,小区唯一那块不大的空地,已经开始有人开始了晨练。
隔壁邻居老大爷的八哥在乱叫,楼下打招呼的声音也此起彼伏。
但这样的生活气息让张潇觉得很是舒坦,之前被冯恬恬赶到桥洞的时候,哪能想象有这样的安逸日子。
他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却忽然感觉全身一凉,有人抽掉了自己被子!
惊讶地转过头看着始作俑者。
不是!
美女!
我裸睡的呀!
“啊啊啊!”
“嘭!”
一道是阮雪柔越来越远的尖叫声,一道是门框受不了她的力度轰然倒地的动静。
足以看出她的震惊。
张潇低头瞧了瞧。
应该不算丢人。
赶紧整理好衣服,走到客厅。
只见竖着双马尾,后颈发红的阮雪柔趴在阳台,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身清凉的蓝色运动装束,绿色白底的运动鞋,洁白的笔直长腿好似一双陶瓷制成的筷子。
那完美的腰臀比,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难以招架。
张潇也不脱俗,只是不巧,他赞赏的眼神还移开,阮雪柔就转过身来。
这种情况,张潇是绝对不会选择与之对视的,于是稍微有些生硬地转过身,朝洗浴台走去。
“不是说去游乐场么。赶紧呗。我洗漱完就走,这大周末的,人也挺多的。”
与房子不同,她的车子可是货真价实的超跑。
阮雪柔将钥匙丢给了张潇,然后自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路上,两人的话并不多。
秋日正好适合出游,只是现在两人各有心事。
特别是阮雪柔,她现在很烦躁。
家里从来没有住过同龄男人,曾几何时见过那样生机勃勃,又坏坏的东西!
简直是可恶,而且他的眼神……
居然不会让自己感到讨厌!
若是讨厌,自己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赶出去。
这奇怪的情绪难免让她有些担心。
“嗯,下次他再这样,我一定赶他出去!哼。”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
车子很快在市里好评率最高的游乐场外停了下来。
“鉴于你早上的流氓行为,今天你请客!”
“喂,是你早上闯进别人房间的,性别一换,妥妥评论过万耶!”
“那是你这么晚都还没起床。而且谁知道你……”
知道自己理亏,阮雪柔不再多说,从自己后座拿过来一台未拆封的手机。
“也是品牌方拿来的样品,我这里还有张副卡,你先用着。不管不管,你请客!”
说着就拿着墨镜,站在了验票区排起了队,一副我就是赖皮的模样。
张潇只能忍痛买了票,嗯,票贩子手里买的,便宜很多。
进了游乐场,阮雪柔兴致盎然!
“哇!好久没有来游乐场了!今天一定要玩个痛快!第一个项目,鬼屋,走!”
说着就拽着张潇往鬼屋跑。
这是一路到底类型的鬼屋,一个进口一个出口。
为了保证小孩子的体验感,这里的鬼屋都是用音效和灯光,加上一些造型恐怖的玩偶营造恐怖氛围。
这种刺激感根本比不上专业的鬼屋,张潇看得意兴阑珊,但强装胆大的阮雪柔却是紧紧攥住张潇的袖子,随随便便的动静都能让她蹦得老高。
张潇大笑道。
“瞧你怂的,这都是假的。”
话音刚落,一具倒吊的女性木偶从天上落了下来,目光正好与他相对。
张潇承认那一瞬间的确是被吓到了。
等缓过来之后,他切了一声,随手往旁边一推。
立马愣在原地,连手都保持着向上举的姿势。
“你干嘛呀,怪吓人的,快走,出口就在前面了。”
木偶的头发还摩挲着张潇的脖子,只听张潇沉吟两秒后,磕巴地说道。
“这个,好像是真人。”
他带着疑惑,连忙跑到了警察局,当他进入警察局的时候,见到这些全副武装的警察,气的吹胡子。
照例招出了熔岩精灵,开启破甲技能后,赵定国带着召唤单位一起对银月晶石傀儡发动了进攻。
百里冰,厉轻恬最是了解清岩的,知道他对权势,地位根本不在乎,让他当这个领袖,简直就是在折磨他,可如今是形势所迫,清岩是不得不担起这副重担,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
“不要看我,不要看马车,趁着他们还没完成包围圈,马上撤退,撤退!”李九洋声音都已经有些嘶哑,但是语气中却是不容置疑。
刘宇胸中豪情万丈,他丝毫不理会所有人看向他的那一股别样的目光。
“段贤弟所言有理,不过这人命关天之事还须谨慎而为,勿要错杀了好人。”程知远沉思了片刻,缓缓道。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这条龙的威势,也是越来越强,这个龙像,好像复活了一般。
“莫跑,我若真心想敲你,你哪里躲得过去!”铜匠一边撒手,一边大笑。
于是,杨昭娘振奋jīng神上学去了,段明玉抬着骄傲的步伐,高贵的头颅上班去了。
对于维拉德来说,作为繁殖用母狗的理子,只需要老实得待在这里等着与优良品种交配产下优秀的罗宾5世就足够了,根本没有去晒晒太阳的必要。
这倒不是各地官兵都那么了解海盗帝国的好处才积极逃走去投靠,实在是当大宋的兵太穷苦地位太下贱了。
一个胖乎乎头上留着一圈地中海的男子,开始咧开嘴巴,然后“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这样的事情集中在这段时期陆续出现,让人应接不暇,而且难以理解。
想到自从离开赫兰提斯,离开阿斯龙晶壁,这一路而来的艰苦历程,每每想到返回阿斯龙将是那么遥远的事情,却没想到,最后这真正的旅程,却是这般无惊无险。
可丁峰不慌不忙,体内喷出一道道罡气,形成旋风,借助这股力量,他横空挪移,躲了开去,同时朝下方落下。
知府朱高年坐在太师椅子上悠闲舒坦地喝着茶水,眉头却紧皱着,满脸的不满意。
在李景良疑惑又戒备的眼神中,李纲瞅着李景良严厉喝道:“本官代表朝廷的治边权,为本路最高监军,有权就地监督你们作战。
职责、气节、军人的尊严荣耀对这些官兵来说都是屁是虚的。他们只在乎他们的私心私利。
“为什么?难道这里连一点点的纷争都没有?!”广寒仙子惊奇道。
尽管大帝和神尊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但修炼万古道经的丁峰依然有这个底气。
都统营帐内,欧阳博一脸微笑的看着第一时间来向自己述职的封逆,面色之中尽是赞赏之色。不过,这样的“赞赏”,显然只是表面功夫,若是细细观之,便能轻易的发现他瞳孔深处闪过的道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