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对他的印象顿时变成负分。
他的腰很粗,弯腰的时候裤腰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不过代天文的父亲的腰带似乎很结实,他一连鞠了四五个躬,嘴里不断说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二位受惊了。”
代天文的父亲之前还有一点怀疑也随之烟消云散,他的态度更加卑微,“是的是的,赵总很少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没想到是我家的小王八蛋惹了大祸。”
“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你家的事情自己解决。”
周从文没说话,只是牵着柳小别的手走出包间。
赵总是谁根本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但看代天文的父亲的表情就知道是个大人物。
路过代天文身边的时候,柳小别抬脚就要踢,被周从文拉住。
“你这脾气怎么和温吞水一样,人家都是能动手就不吵吵,你看看你!”柳小别鄙夷说道。
“你才二十多岁,能不能不像个糟老头子似的。”
见两人下楼,代天文的父亲一路小心谨慎的弯腰跟在他们身后,讪讪的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代先生,不用送了。”来到咖啡厅门口,周从文回头看了一眼代天文的父亲,淡淡说道,“我以后不想遇到他。”
可是代天文的父亲不敢抬头,他只想把这位小爷送走。
赵总是他的财神爷,稍有得罪以后自家别说挣钱,就算是想维持现有的基业都做不到。
周从文听到代天文的父亲沉重的呼吸声,隐隐有支气管痉挛的迹象,微微摇头,上了柳小别的车。
看到虎头奔远去,代天文的父亲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