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那个拿着镰刀的中年女人也又站了出来,嚷着大嗓门喊道:“还有那个那个,镇里的两个学校,孩子出去上个早操,上个体育课,回班级就灌一嘴一鼻子的煤灰面子,上次我们来找,你们最后咋处理的?让学生以后出早操和上体育课的时候戴口罩,你们咋想的?是人吗你们?”
另一个中年男人,此时被一群人拦着,身上的火气很大,恨不得和他们打一架,此时就听他指着马聚才和秃头骂道:“我们村里去年村民们集资新修的柏油路,让他们洗煤厂的拉煤大货车,不到半年的工夫压的左一个坑右一个包的,天天打电话举报,他们还能天天半夜从村里走,吵的家家户户,连他妈的狗都睡不消停,整宿整宿的叫唤,我们村里人联名要求给立个限高架,为啥不让立?”
提起这些,在场群众们的火气又被勾起来了,七嘴八舌的又开始骂起了马聚才。
秃头见状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手里一个钢棍,在大门上砰砰砰的敲了三下,众人闻声果然纷纷闭上了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看向秃头男人。
就见秃头男人恶狠狠的举起钢棍指着在场的人喝道:“吵?还吵?不想断胳膊断腿挨揍的,赶紧都他妈的滚犊子。”
在场的人低头不再说话,可王守辉却站在原地抽着烟,旱烟呛的他眯起了眼睛,可还是透过烟雾把注意力放在了马聚才的身上,老人知道,这事根儿在马聚才的身上,这个秃头不过就是个小喽啰,没有啥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