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肯定是不能了。

    “所以，你就待在酒店好好休息，顺便准备更新，我自己去就好了。”

    “行吗？”

    “怎么不行？”江青夕点头，“这路我都走好几趟了，完全没问题。”

    “那行吧，你自己去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一定。”

    “嗯。”

    栖花所虽处县城，但位置却很偏。

    听说几年前还没有这栖花所的时候，这里更少人来。

    打车到路口江青夕下车往巷口走。

巷道两米来宽，越往里走越宽敞，拐一个弯到尽头就是栖花所。

    老式的双开大木门，青砖绿瓦，偏是偏了点，却有一种时间沉淀的厚重。

    若不是来这一趟，江青夕也不知道陵城还有这样的地方。

    “咚咚咚。”

    门环叩击的声音沉闷，江青夕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能不能听到。

    “吱呀~”

    就在人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

    “你谁啊？”

    江青夕回头望去。

    一个小女孩，瞧着约莫八九岁模样。

    “你好，我是江青夕。”

    小女孩叉腰头一抬，“不认识。”

    江青夕：“......”

    一身招数莫名无处使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风华，我是这么教你的。”后头传来一声训话。

    小女孩瞬间乖顺侧身，“奶奶，不是你说的把人请走？”

    这就是传闻中的“无名老太”？

    不是白发，没有老态。

木门之后的老人挽着发髻，一身旗袍，岁月看似留了痕迹却又好像没有。

    端庄优雅，是江青夕脑海瞬间闪过的形容词。

    岁月从不败美人一时间好似具象化了。

    “不好意思，孙女无状。”

    江青夕摇头，“您客气了。”

    情况比她预想的要复杂。

    “小姑娘上门何事？”

    “买花。”

    组织了三天的语言，到头来却只说出两个字。

    宋明兰一笑，她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往常看花的，拍照的，借住的什么借口她都听过，就是这买花，也不是没有，就是没有这么年轻的。

    “买花？花鸟市场有很多。”

    江青夕点头，“是，可都没有您这里的好。”

    “哦？何以见得？”

    “观，闻。”

    “闻？”眼观一词人人都会说，可这闻不是真实就是秀。

    江青夕微微闭上眼，鼻子轻动。

“就比如这梨香菊，伴着花香飘来的鸭梨香，光是闻就知道长得不错。”

    “花香较之略浓......是金丝皇菊。”

    “白菊，黄莲羹，紫凤牡丹......”

    “你只是闻就知道？”宋明兰内心震惊。

    她爱花，但是让她在这么多花中只闻不看，光凭微弱的嗅觉，她做不到。

    “不瞒您，我是个做饭的，走运的是鼻子也比较好。”

    “怪不得......”

    刚才说的那些全是菊花，还基本都是可以食用的。

    “老太太......”

    “我姓宋，你唤我一声宋奶奶即可。”

    “江青夕，打扰宋奶奶了。”

    “嗯。”宋明兰点头，“进来吧。”

    “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