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做着对的事情，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成长是需要痛苦和牺牲的，有的时候，不能过于看待这些伤害。

    “我......人之初性本善你知道吧，我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对你，尽管你很感激我。”

    清雪这么回答，却并不是给自己心中的答案。

    “清雪，我想劝你不要给自己那样矛盾......”

    “谢谢你，不过我有我自己的行事准则，有的事情尽管我要承受着什么，但是我还是会继续做的，谢谢你鼓励我，我......”

    清雪自己擦掉泪水，目光不再看着刘斌，移向前方。

    她坚强吗？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是个很有良心的人。

    训练，避免不了受伤，有的伤也不是一次治疗，一天就能好利索，但是这些经历，才构成了现在的刘斌。

    刘斌心怀感激，每次被击打，尽管很痛，但是都尽量做好表情管理，让清雪不那么自责。

    尽管在治疗的时候更加痛苦，有的时候晚上只能遭罪，睡也睡得不是很好，但是第二天总是装出元气满满的样子告诉清雪，我已经准备好今天的训练了。

    清雪其实什么都能看穿，有的东西不说，但是她心中有数。

    每一天的训练量很大，也很充实，两个人大多数除了训练的时间都是在清雪的办公室，现在约等于俩人天天在一起住在那里了。

    清雪有的时候犯病，刘斌照顾她，刘斌总被打伤，清雪照顾他。两个人互相照顾着，尽管关系上亦师亦友，清雪扮演教官时候的角色时间长一些，但是两人的相互关照，却是早就不因为身份问题而受到束缚。

    刘斌知道，打的再狠，也是为了能让刘斌有更好的身体素质，面对未来。

    教的再多，也是为了能让刘斌有意识去探索和发现，面对现实。

    没有人天生就能什么都会，大家都是一步一个脚印来的，清雪扮演者领路人，辅助者，但是真正能够往前走，大部分还是依靠自己。

    很庆幸，刘斌有这么好的一个教官，她不辞辛劳，不怕风险，尽量让刘斌每天都充实圆满。

    也足够幸运，清雪现在的病情没有很影响她的教学，她的目标依旧是那么清晰明确，她的手段可能有些走极端，但是有一句话叫：

极端塑造极端。

    想要追求极致，也要做到极致。

    无畏者，不畏苦暗，如果连苦这关都过不去，怎么去面对暗？

    “清雪，今天干什么？”

    “今天，正式教你点有用的吧，你现在的体能，已经到了一定水准了。”

    清雪穿着绿色的教官服，双手叉着腰，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自信满满。

    刘斌的负重，刘斌自己不清楚，刘斌的速度，自己也不清楚，但是看到这个样子，刘斌知道，自己应该达到清雪比较满意的程度了。

    “清雪，我现在照其他人，慢了多少？”

    “慢了？”清雪对问出的这个问题有些诧异。

    “对啊，我们不是单独训练吗？”

    “他们还在训练体能呢，今天你先开始训练实战格斗的基础吧，嗯，今天应该教你一些真东西了，能用的。”

    清雪好像没教过不能用的，无论是什么，她训练完总是有用的地方。

    刘斌觉得，每日的体能训练已经很苦了，但是没想到，实战格斗的开始，才只是痛苦升级的开始。

    以后的路，越来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