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对着电脑，甚至都没有看两个人一眼。

    “好的！”

    “怎么坐着还拉我的手？行了吧？我已经够意思了！”

    “离歌......”

“哼，你占便宜也要有个度吧！”

    两个人的对话虽然声小，不过冰姐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敲键盘的噼里啪啦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咳咳，好了，你们俩收好这份推荐信。”

    “咦？”

    “今天训练平均分是57分，你们两个人是100，说说怎么做到的？”

    然后就把实情和盘托出。

    “这样啊，那你们还真是勇敢。一个推荐的是刺杀，一个推荐给了老头子，你们拿好并好好保存，等到选专业的时候就可以用了。”

    “额，冰姐，麻烦问下......”

    “哦？你前教官的？”

    冰姐拆开信封，然后阅读起来。

    “本校有一条规定，在毕业之后去本校当教官的学员终生只有一次写这封推荐信的权利，为什么给你？”

    冰姐眉头微皱，光凭上面写的认真和努力真的有用？

    人爬到一定位置，靠机遇虽然是一方面，但是终究还是要靠实力。

    实力是由天赋+努力组成的，有天赋甚至可以没有努力，不过没有天赋的话......

    努力了大多数也只是徒劳努力而已。

    “额，可能是她就教过我这么一个学生吧......”

    “哦？好吧，也算是个理由。”

    冰姐问完了刘斌，紧接着开始问清雪，为什么要弃医从武？

离歌面对这个问题好像......一脸不愿意回答的样子。

    “是不是护士在战场上救人结果被误伤了？”

    “不是，那样的话我宁可继续学医，毕竟战场上枪弹无眼，误伤很正常，可是那些士兵，那些士兵！”

    “如果他在身边你说不出来，你可以让他出去。”

    看着离歌突然红了的眼睛，刘斌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太适合让自己在这里。

    其实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对于她来讲，亲口讲出来真的很难。

    “我能说，只是请给我点时间，我不太喜欢回忆那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