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她眼中全是疑惑，微微歪了歪头。

漱玉："你既然杀了很多人，那么为什么她没有杀了你呢？而且杀人，有什么错？

漱玉单纯的歪了歪头，眼神依旧清澈，丝毫不觉得杀人有什么错，离仑不由的眯了眯眼。

漱玉："人类杀害妖从来不手软，很多捉妖师不问青红皂白，只要看到妖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人类责怪妖带来危害，却从未想过很多妖并未招惹人类，隐居在人间罕至之地，他们却依旧为了自己的贪欲，大肆的捕杀妖，为名为利，为了冠冕堂皇的替天行道。"漱玉的眼神暗了下来，眉眼之间浮现出几分悲伤，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漱玉："妖杀人便是罪无可恕，人杀妖却是天经地义，可是这世间的法理却未曾告诉妖，这人间是属于人的人间，而没有属于妖的，无处容身，无处可去，人类…

漱玉轻轻闭上眼，将眼中的悲悯收敛起来，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

漱玉："所以你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就算杀了人，那些人也没有杀了你，虽然将你囚禁了起来。

离仑若有所思的看着漱玉，他已经猜到漱玉或许并非是生活在大荒的妖，可是从她的话中，他听着却更加不可思议。

捉妖师是什么？

就算妖怪无家可归，也可以回到大荒，不管何时大荒都不会拒绝任何妖怪，可是漱玉却表现得仿佛不知道大荒的存在。

离仑："你知道大荒吗？

离仑突然问道，漱玉不解的摇了摇头，离仑眼中的神色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离仑："大荒是属于妖的家，人间和大荒之间有着结界，妖如果想要去往人间，就要取得白泽神女的敕令，没有敕令的妖，很快就会被缉妖司遣送回来，漱玉，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大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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