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来都说，女子就是这样过来的，于是渐渐的，蒋惠荪也觉得，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也不过是正常的，哪怕那自己有些折磨，可都是正常的。

直到今日，有一个人说“女子都会有的毛病不代表就是无害的，那只能证明，你们的处境同样糟糕。”

她的心中泛起了无数的酸涩，眼中水光一闪而过，将手伸出来，有些难以启齿的拧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起。

蒋惠荪："我…

窦明抬手制止了她的话，按住她的脉安静的诊脉，蒋惠荪沉默的看着小少女，她实在是太年轻了，可她却又那般让人安心。

窦明诊脉的时候神色平静，丝毫分辨不出是好是坏，直到她松开手腕摇了摇头

蒋惠荪："很严重吗？

她有些担心的问道，窦明取出一张纸开始写字

窦明："哦，那倒不是，我就是佩服你们，身体这么难受也能忍着，太厉害了。

她没好气的说着拿起笔开始开方

窦明："经常会痒，偶尔会有异味，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难受对不对？

窦明直接问道的，蒋惠荪立刻点点头，让她自己说说不出口，但是窦明的语气和态度实在是十分平常，蒋惠荪便自在了许多。

窦明："注意卫生吧。

窦明叮嘱道，蒋惠荪的脸色有些难看

蒋惠荪："我很注意…

窦明："哦，我说的不是你，是你夫君，女子的这些病，大多都是因为男子，没有男子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行房的时候多注意一点吧。

蒋惠荪的脸顿时变得通红，这种话怎么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还是从这么小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的。窦明："我是大夫，自然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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