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起身,走到了温怀远面前,然后直接了当摔上房门。
温怀远的鼻子被碰得生疼,立时弹跳了起来,面色黑沉至极,胸腔剧烈起伏。
他想不明白崔澜怎么突然对自己那么冷淡,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原主的温声软语。
崔澜关上门后,冷笑了一声。
温怀远这个虚伪的贱人,收了崔爸的巨额抚养费却不好好抚养原主,原主对温怀远滋生出情愫是不太清白,但是温怀远作为成年人,在教导原主过程中丝毫不懂得避嫌、不懂得拿捏分寸、不懂得如何规避尺度,又能无辜到哪里去?
而且,温怀远在发现原主对他生了情之后,既不引导也不纠正,而是简单粗暴不费一丝脑子地将原主送进了修心所里。
该死的玩意!
这辈子,崔澜非让他也尝尝在修心所里,那种上天入地求救无门的滋味!
崔澜坐回了书桌前,开始噼里啪啦拟订起了文案,金丝眼镜后的双眸闪烁着锐利寒光。
温怀远算是发现了,崔澜长大了,脾气也越来越大了,一天到晚往外面跑也就算了,他应酬完回来也没有热乎乎的醒酒汤了。
说是在忙工作,但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手里就只有崔爸崔妈留给她的几百万遗产,身无长物,能有什么好忙的?
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想到这里,温怀远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
趁着今天崔澜不在,温怀远阴着脸来到了崔澜的房间,打算查找崔澜谈恋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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