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穿个裙子就说人家风骚,女同事业绩好就说“谁知道她业绩怎么来的?”,女同事升职了就指天骂地说“女人升职就是容易!”……
如此种种,郑坚可能自己都不记得了。
人的大脑会选择性记住或忘记一些东西,比如现在,郑坚就压根没想起来他曾经背地里蛐蛐女同事们的嘴脸,满心只有自己受了委屈的悲愤不甘,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闹着要辞职。
但是郑母不同意,她重重撂下了筷子,不悦道:“辞什么职,你知道现在工作多难找吗?”
“你个男孩子,我也从来没指望过你像你姐姐那样顶天立地,但少闹点幺蛾子出来,让我省点心也做不到吗?”
“你这个工作还是我托你刘阿姨找的,你进去还没一个月就闹着要辞职,你让你刘阿姨怎么看我?”
郑父围着围裙,一边往桌子上端菜,一边长吁短叹地劝道:“听你妈的吧,她还能害你吗?”
“再说,不戴喉结罩确实是你不对,你要是好好戴着喉结罩,人家能那么说你吗?”
郑坚再次破大防了,他双眼猩红,胸腔剧烈起伏着,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他听到了一道电子机械音:【宿主你好,征服系统为您……¥%……哔哔……】
征服系统的自我介绍还没结束,崔澜就看准时机出手了,快准狠地隔空掐准了征服系统的脖子,然后将它拖拽到自己的脑海中。
崔澜微微一笑:“系统,交给你了,记得别让它狗带的太痛快。”
系统昂首挺胸敬了个礼:【得令!】
然后摩拳擦掌地向着征服系统飞去,难得有为宿主办事的机会,别说,系统还怪激动的,卯足劲想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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