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谷良忍不住叫骂道:“妈的,你们这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啊!”
泡在水里那小伙也是个妙人,大叫道:“命没了,下辈子再来,钱挣不到,死了都闭不上眼啊!”
武谷良哈哈大笑:“放心,船都算我们头上,回头结帐的时候,你这船也折旧了算在里头!”
“东北大哥,就是大方!”
“草,我们这叫敞亮!”
武谷良现在可得意,可牛逼了。
这老多的鱼,可都是他呕吐打窝引来的,居功至伟啊。
一行船,十分艰难而又小心地,在老冯叔的引导下,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终于,船靠上了渔村的破木栈桥,一艘艘满载得快要沉掉的船靠岸,引起一阵阵的惊呼声。
多少年都没见过这场面了,昨天的大黄鱼把几个渔村的人都震惊了。
这回带回来的更多,把这些老娘们儿都震得失了魂儿。
武谷良得意洋洋地上了岸,看到杜立秋的时候,哼了一声,鼻孔朝天。
看到韩建军的时候,恨不能用批眼子看他,一副没有我,你啥也不是的样子。
等他再这么看唐河的时候,唐河回身找东西,没啥合手的,抄起一条一米多长的马蛟鱼,忽地一上就把武谷良抡了个跟头。
挨了一鱼的武谷良,再看杜立秋一脸冷笑的模样,一下子醒过神来了。
草,得意忘形了,多少有点功高盖主的意思。
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杜立秋要是不带自己玩了,那可就惨了。
还指望着回程的时候,能跟他一起跟空姐玩耍呢。
武谷良的腰立马塌了,赶紧给几个人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
唐河甩开他,上去帮着一块搬渔货。
武谷良像是吃了疯狗嘚儿一样,尥着厥子开干,来个将功补过。
两次满载而归,韩建军跟到县城冷库,入库过称,算好斤数,然后取了钱,大包的现金抬回村子里,还赶了两头猪,一只羊回来。
老冯叔还老大的不乐意,哪里有这么胡吃海塞的,这不是资本家的生活嘛。